“究竟这伙!儿土匪有何不一般之处?还请赵统领详细说来,我等趁着还没过河,方便早做打算早防备。”
赵秉诚毅一听安诚意有些紧张的说话语气,也就没再卖关子,直言说道:“将军倒是可放宽心了,不必紧张害怕,因为在下通过这几年的仔细调查,确实也发现了这一伙儿人的行事作风都不同于其他的山匪路霸!”
“噢?到底是怎么个不同法?赵统领便说说看。”
安辰羿知道,明日一脚踏进淮安的地界之后,肯定会有事要发生,就是不知道会先碰到的是什么人?
今日傍晚的时候,那只鹰倒是也有些奇怪,不同寻常的一直叫个不停,若按照以往的经验来看,那必定就不会是什么好事了。
赵秉诚想了想,遂开口说道:“在下也不知道该如何对将军说了,总之,在整个淮安郡的地界上,若有土匪敢出来闹事,他们总会破财的。”
“破财?那到底是怎么个破法了?”安辰羿一时迷糊了,难道有人是专偷土匪的?
既然都是些山匪强盗,就连官兵剿匪都是有性命交关之难,谁能有如此能耐是专门针对土匪的?
安辰羿不解:“即便是官兵出动,也不见得都能顺利清剿了土匪,钱财乃是山匪强盗赖以生存的命脉,他们岂会看着自己辛苦掠夺回来那些白花花的银子再被人打劫走掉,还能无动于衷?”
赵秉承脸上露出一抹苦笑:“一开始在下也是不相信的,必定土匪都是穷凶极恶的贼人,他们善恶不分,目的只为掠夺财物而去,最后却奈何不了自己反被人再抢的事实。”
安辰羿凝眉沉思了一下,眸光中闪过精茫:“赵统领是说现在淮安郡残留的小部分土匪都已不再敢进城去掠抢了吗?”
赵秉承点头应道:“基本是这样,不过,也免不了偶尔有一些胆大的,可他们最后的下场不竟然都会很惨。”
“这样啊?既然如此,那赵桐岭在淮安郡这么多年,有没有查出是什么人在背后针对土匪的?或者说,背后之人这么做有什么目的?”
赵秉诚其实早就心里有了一番斟酌了,就是不知是不是他所想的?
“将军,在下也不敢肯定,但是他们实打实的是从土匪手中又夺回了银子,且数目不小,根据淮安王府中传出来的消息,那背后之人这几年光是反手打劫抢回去的银子和财物,都已经上千万了,远远高于淮安王剿匪所得。”
安辰羿沉声问道:“既然如此,那此人也不是作案一两回,想必赵统领对此人多少有所了解吧?”
赵秉诚谨慎地环顾四周后,又往前走了一步,小声问安辰羿:“将军,不知道您还记不记得在先皇朝的时候,一度跟随马元将军的一位小将——扈旗?”
“当然记得!”安辰羿看着夜色里的赵秉诚,心里面对那神秘的“贼”似乎有了些眉目了。
赵秉诚试探了一下说道:“因此人当年一身功夫了得,令不少人忌恨,传言他被毒死后又是被人尸分八块了,最后的下场也惨,落得个尸骨无存,但他的轻功最厉害,很少会有人敌得过,所以,在下怀疑此人并未死。”
安辰羿诧异:“甚至你怀疑那神偷就是此人?”
“毕竟他活不见人死未见尸,刚刚受了朝廷的嘉奖,他自己也清楚有多少人想将他搬倒,可后来的这位贼人也是神出鬼没……”赵秉诚并没有否认安辰羿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