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蜀心里面一乐:“嘿嘿……还是皇上有心了!奴才感激不尽!那……皇上今日午膳想吃什么呀?奴才这就去给您传上来。”
皇帝往门外看了一眼,不由得气笑道:“再有一个时辰就该用晚膳了,你是老糊涂了吗?还叫午膳呢!真是闹笑话!”
“啪!”姜蜀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脑门上,笑着说道:“奴才该死啊!确实是糊涂的不中用了,那皇上快想想,您到底想吃什么呀?”
虽然李宇是被皇帝给轰出御书房的,但是皇帝这阵子心情格外爽,虽然他嘴上没说出来,瞧这大吼大叫的阵势傻子都能感觉得到。
“朕不是说了吗?再有一个时辰,就该用晚膳了,那就暂且先凑合着吃一点吧,晚膳的时候,就去……”
“宸阳宫?”姜蜀接着皇帝的话,试探着问了皇帝一句话。
“嗯!”皇帝一手敲着桌面,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
姜蜀心里一松,笑着应道:“得嘞!那奴才先给皇上安排下去吧,这就给您传膳来,您好先用膳!”
皇帝一摊手:“快些去吧!朕饿着呢!”
要不是皇帝一中午都没吃东西,姜蜀真想趁着皇帝心情好,追着再多嘴问一句,那李堂主到底送来了什么喜报?让皇帝一展愁眉了。
待姜蜀从御书房里出去后,皇帝一改刚才有说有骂的样子,也收起来心里暂时小小的一丝窃喜,焕然而来的是满脸的愤怒和凌然。
深沉警觉的眼光中,透出一副机智与不凡的气质。
据李宇送来的消息,看得出闫大越鹏和安辰瑜暂时并未得到淮安驻军的任何消息。
皇帝对安辰瑜的无可救药行为甚是失望,但他对馥兰郡主的嫌贫嫉富还正想说句谢谢。
若不是她找上门缠住安辰瑜,让安辰瑜迷的分不清轻重缓急,自然也就少了对安辰羿的算计。
说起有关于淮安驻军的事,皇帝其实是很害怕的。
他不知道太后到底在背后布置了多少黑暗势力,都能达到什么样的程度。
可是,眼下于皇帝最最担心害怕的可是安辰羿的回京行程,他贵为一朝天子,实在无心顾及太多。
仅剩半月时间的日子听着倒很长,可天天都要在等着盼着未知的消息里煎熬着度过,皇帝觉得这远比他跟皇后和太后“斗法”更劳神费力。
即便是这样毫无头绪的等待,皇帝也是满心期待!
这也是一个为人之父多年来对置身边疆的孩儿的惦念和等待,这种盼儿归的痴心,只有等待中的人才能懂。
但愿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安辰羿能平平安安地回来到京城就好。
哪怕这段时间太后能不顾一切地折腾淮安驻军大营,皇帝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