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到底安辰瑜是皇室子弟,上有皇后娘娘和太后镇着,她一个小小王妃,在这样的权势面前,她还不敢掀起什么大风浪,只能是背地里耍些小打小闹的把戏。
……
话说守在福亲王府四周的人,除了皇上的人,还有李宇派来的人。
安辰瑜怎么也没有想到,他叫吴银放出去的三只信鸽无一漏网,全部都被李宇的手下给截获了。
……
在城中一偏僻的院子里,李宇看着笼子里面的几只鸽子,凝眉沉思静想。
一旁的人手中提着一把锃亮锃亮的小尖刀过来问道:“帮主,您就别看了,不就是几只鸽子吗?福亲王可有的是银子,兄弟们吃他几只鸽子也不会伤到他分毫。”
“哎呦呵,最近这信鸽子还真是多啊!兄弟们也算是有口福喽!”
“不过,这东西在天上飞着,想要认出来是否是信鸽子还真是不容易,为此啊,手下的兄弟们为了抓鸽子,可是想尽了法子呢!呵呵……最近都成捕鸟能手了。”
“哼!好吃难消化!你们也不要高兴的太早!我叫你们为何抓鸽子?你们心里还没点数吗?若是办事不利,小心哪天惹得主子不高兴了,你们就等着掉脑袋吧!”
李宇身旁拿着刀子的人缩了一下脖子,咧了咧嘴说道:“帮主,不是属下说呀,您说,那位爷身边他到底是从哪儿冒出来个女人了啊?”
李宇侧过头来,眼一瞪,没好气地回答道:“我怎会晓得?你问我,我问谁去?”
这属下又问到:“如今他们又处处身逢险境,您说,咱们的人恐怕根本就接近不了他们,那可如何能查得到真相呀?”
李宇默不作声,又沉浸在自己的冥思苦想之中。
他也是万般不解,在这种紧要关头,安辰羿的身边到底怎会有个女人出现了。
“帮主,属下觉得吧,就以那位爷的性子,呵呵……能在他的身边莫名其妙就出现个女人,感情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吧?”
“就你话多!不清楚的事最好少多嘴!就你我的能耐,还不足以看明白他的深沉,或许,这还正是他的英明之处。”
“啊?英明?”
“帮主这是在说笑的吧?那般桀骜不驯的一个人,想要在他们几个兄弟之间出人头地、博得一席之位,有老太爷子撑腰就够够的了,还怕斗不过谁呀?用得着拿个女人来糊弄众人吗?”
李宇抬起头来,凝视着正北方向的天空,悠悠地说到:“怕就怕……那女生是不请自来,他想躲都躲不掉呀!”
这个属下用手中的刀敲着笼子说道:“以属下之见,倒好像不会有什么女人会不请自来找上门去缠着他吧?如此身处险境之人,谁会那么不长眼?找上他,那还跟找死有何区别?”
李宇犹声说道:“这也正是我所想不通的地方,不会有人主动找上他,但若是他去主动找来的人呢?他现如今的危险处境非比寻常啊!”
属下连连点头:“嗯!这倒是有可能!哦,那位爷该不会是耍什么故弄玄虚诱敌法,才专门弄了个男扮女装的人吧?若他只是为打消其他人的敌意,那这法子恐怕反倒会弄巧成拙呢。”
就在李宇和属下正说话之际,这院子的一扇大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进来的是个挑着担子的菜农。
这人走进李宇,放下担子,对李宇抱拳行礼:“属下参见帮主!”
李宇仔细看了这人一眼,沉声问道:“你是从哪个方向回来的?”
“禀报帮主:属下是从城西回来的,途经城中几家布庄,属下绕路还去了一趟城北。”
李宇往大门口的方向看了一眼,对菜农问道:“是什么?”
这菜农小声回道:“是信鸽子!出城往西的。”
李宇给菜农一摆眼色:“进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