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媛没想到,她踢了这人两脚,出脚时的力道她心里自然有数,可此时这人竟然还能跳起来跟她对打,看来他还真是挺能扛的。
不过,想要出手来对付她,江媛自认为没那么容易。
可是不管怎么说,汇媛自己双手抱着这把长剑确实挺费劲,都还没有对打几下,江媛都已经累得大喘气了。
但看对面的这位自称统领的狗官,看来他还是多少有两下子的,这会儿好像是缓过劲了一样,出手够狠的,几乎招招都能致命!
江媛自知自己没有耍刀剑的“功夫”,再这么打下去,别说能制服对手,恐怕自己先要遭殃了。
深吸一口气,江源鼓足了浑身的力气,又使劲拼砍了几剑后,趁着对手撤剑换姿势的空隙,江媛赶紧扔掉了手中的剑,轻巧的就从袖口处摸出来两根缝衣针。
就在闫越柬下一剑狠狠的朝江媛刺杀过来时,江媛闪身撤退之际,右手的中指和大拇指掐着指尖轻轻一弹,两根缝衣针悄无声息的就飞了出去。
闫越柬这一剑,毫无疑问的就刺了个空。
不仅如此,就在江媛闪身退出去时,闫越柬听到了一声很清脆的轻铁撞击声。
闫越柬还以为这小个子蒙面人的手中有什么暗器?赶紧抬起手中的剑定睛看了一下,并未发现剑有何不对,也没什么异常。
江媛仔细看着闫越柬的变化,见他并没有什么反应,还以为自己弹出去的针并没有刺中那人的穴位。
赶紧从袖口处又摸出了两根缝衣针,正准备再一次刺击对方的天溪和萁门两处穴位时,只见闫越柬突然抬起左手,一把按到胸口处,艰难的往前挪了一步后,摇晃了几下身体,用右手中的剑,拄着才算是站稳了身体没有跌倒。
但他也只是站在那里,再没有了下一步的动作。
江媛笑道:“我还以为你有多大的本事?有多能打呢?怎么?这就不动了?”
闫越柬咬牙切齿:“卑鄙小人!用暗器,算什么能耐?有本事你敢解了本官的穴,再跟本官对打三个回合试试看!”
江媛笑着摇头:“不是我不敢跟你打,时间有限,我要办的事还很多啊!我就问你三句话,你想要活命的话,就给我如实回答,否则,后果你清楚!”
“以本官的身份和官职,今日若在此有任何差池,你就不怕朝廷派人来围剿你们吗?”
“少废话!你先听清楚我要问的话,不想死的话,就老实回答我!”
“一,你说你是那驻军统领,有什么证据能够证明?你这个驻军统领的官职是谁认命你的?二,你,报上大名来,是受何人指派,专门来这半道上要堵截那个人的?抓到他,你们又打算要如何处置?三,你们押送的囚车里面,关的是什么人?”
闫越柬凝眉想了一下说道:“本官乃朝廷的命官,任命,自然是有皇上的御封圣旨,至于本官姓氏名谁?也是你一介强盗之徒该问的吗?以本官的官职能在沿途盘查那罪臣,你觉得本官会是受何人指使呢?至于抓到他的结果,自然是以死罪论处!那囚车中的囚徒,不用说,和那罪臣的结果是一样的。”
江媛很不满意地摇了摇头:“答非所问!唉!看来你真是不怕死呀!你不说,自然会有人告诉我我要知道的东西,那我今天就让你先尝尝死一回的滋味吧。”
“住手!”
就在江媛抬起右手,刚刚伸出两根嫩白的手指,正准备再弹出手中的缝衣针时,安辰羿突然从江源背后走过来,及时制止了江媛的动作。
江媛转身咪咪地调侃道:“你怎么还跑下马车来了?我正准备替你解决了这个绊脚石呢!呵呵,你都不知道,他竟然出了二百两银子买你的命呢!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