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中冤屈的不行:“你有点良心成不成啊?本公子这还不是为了你打算的吗?要不是那女人说这客栈外就有人守着,本公子也不会放她出啊!”
“你是怎么想的?还为我打算的?她不是都说了这客栈门外就可能有人守着,你们两还放她出去?还好心地给她拿了银子。”
安辰羿整个下无都沉浸在安辰瑜要纳妾的谣言上了,心里乱的根本就没顾上详细问江媛的事,自然就不知道江媛出去这一趟是何打算。
陈中不服气地看着安辰羿:“你不是也没问吗?我们自然就没顾上给你说喽,那女人说我们一路都有人跟踪,但总也不出手,也不知道这背后之人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她非要出去会会人家。”
“呃,以她的手段,我们都知道,应该没几个人是她的对手吧?你何必担心?”
安辰羿看了一眼屏风后面说道:“不管她再怎么有手段,终究是个女人,只带一个人出去,你们也敢放她出去?”
“你,听着只带一个人是少,但那人也是你的手下,本事自然你也清楚,就算是给那女人打下手,人家还不定能不能看上眼呢?可没那么容易出事。”
这时晋明端着刚煎好的药进来就笑道:“事实证明她猜得没错,出事也是真出事了,但还得要看出事的那人是谁了。”
陈中接着话茬说道:“就是嘛,就她那个不依不饶不问个究竟都不会撒手的倔脾气,谁碰上她准没个好日子过。”
安辰羿惊讶地看着陈中,觉得好奇怪,再看看晋明问道:“真是稀罕!你们两何时穿一条裤子,一个鼻孔出气了?还都是因为那女人。”
晋明意有所指笑道:“说到底,我们如此卖力,还不都是为了你么?”
陈中壮着胆子问道:“话说,你今日听到关于那位福亲王要纳妾的事,为何会反应那么大?这其中到底还有何纠葛呀?”
安辰羿看着眼前这两人,口气很不友善的提醒陈中:“都是子虚乌有之事,你们也要跟着瞎嚼舌根传谣言吗?”
江媛正好这时候从空间出来到屏风后面,巧的是她刚一出来就听到了安辰羿这话,只好悄悄躲在了屏风后面没出来。
晋明皱着眉头问安辰羿:“究竟何事?你不妨说出来,我们也好帮你想想对策,那总好过你自己一个人硬扛吧?说不定,你一急就会犯糊涂呢。”
陈中赶紧帮腔:“对啊!你何时看见我们对你的事袖手旁观了?就算是起不到好的作用,但至少也没给你添乱吧?”
安辰羿犹豫了一瞬,声音有些沉重地说道:“曾在四年前,皇上下旨给我指过婚,那女人便是淮安王府上的二郡主。”
陈中一下从椅子上蹦起来,惊声问道:“竟有这事?那这谣言岂不说的是你那皇兄要娶你的女人?是何人如此大胆,竟能传出如此不要命的谣言来?简直找死!”
晋明想了想摇摇头说道:“此事恐怕没那么简单!你是如何看待此事的?”
安辰羿凝眉说道:“我们一路都被人跟踪追杀都没得逞,却偏偏在这时传出这样的谣言来,可知道京城离这淄川可是有多远吗?或许也只是有心之人布下的一个局罢了。”
晋明就觉得不简单:“可我真觉得此事没那么简单,福亲王那是何人?淮安王又是何人?谁人的贼胆会如此大,能不怕死的传这样的谣言呢?事出蹊跷,你还是要有个心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