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一干人等,看到门口的卫兵,立马就安静了下来。
闫越柬见状,也觉得他今天敲山震虎的目的已经达成,干脆就驱散了这些人:“诸位,本官还有要务在身,今天就先到这里吧,我们改日再一同议事,这军队里的事,今后还要各位齐心协力,一起同抓共管才行,能和诸位一同为皇上效力,是本官的荣幸,你们且先回去吧。”
待一群人客套了一番后,便乌泱泱的从闫越柬的房间里散去,他手下的人这才叫了门外的士兵进去:“到底什么事,你且说清楚了。”
士兵这才回过神:“报告大人:是兵部闫大人的副手在军队大门外等候。”
闫越柬一听是闫越鹏的手下来了,惊呆了一瞬,这才反应过来,继而就是一声怒吼道:“混账!为何不早说啊?还不快请进来?”
那士兵也不敢怠慢,匆忙跑去大门外领了闫越鹏的手下进来。
闫越柬一见到人就急切的问道:“是不是我大哥有什么要事啊?还差得你亲自来跑一趟?”
闫越鹏的手下还没有进门就闻见了刺鼻的酒味,进屋一看,果然啊!这位光惹事的祖宗竟然敢大胆在这里喝酒呢,而且,满桌子都还没有来得及收拾的酒杯更是说明了他的胆大妄为。
一看这一大桌子的狼藉,便知道他可不是一个人在此喝酒。
顾丰伟皱着眉头问道:“大人早都交代您多次了,万万不可做出任何特例独行之事,免得坏了大事,您怎么还能光天化日的在这军队里聚众喝酒呢?您不知道这军中忌酒吗?”
闫越柬不以为然的哼哼了一声:“有何不可啊?现在这军队里都是我们自己的人了,想干什么不成啊?至于怕成你这样儿吗?”
顾丰伟再次提醒闫越柬:“您真觉得这军中的人都已经是我们自己的人了吗?至少,这军中原有的老兵,您认为他们会轻易就看风向站队吗?您别忘了他们可都是以前赵郡尉的老部下了。”
闫越柬不以为意的说笑道:“要说那个赵秉诚啊,现在连他的老婆都下了大牢了,他还能泛起个什么大浪来啊?在本官看了就是庸夫一个嘛,你们是不是也太大惊小怪了些吧?本官怎的就没有看出来他有多大能耐呢?”
闫越柬觉得现在已经把兵权都掌握到手了,其他的一切都不是什么事。一转头,才又想起来:“对了,我大哥差你来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闫越鹏的手下自怀中掏出了那封主子的亲笔信交给闫越柬:“这是大人的亲笔信,至于说的什么事,大人都在信中有所交代,大人再三嘱咐您万万要低调行事谨慎,莫要声张,至于那赵秉诚的事,大人也交代了,能不出人命处理好了最好,此事事关太子殿下的仕途,您定要斟酌而行才好,千万不能再出别的岔子了,属下在这一两日之内还要赶去淄川萦阳一带,您还是尽早处理好了这里的事情安排人手吧。”
闫越柬皱着眉头,又没什么大事,干嘛都催得这么急啊?能那么快就处理完吗?
说的倒是轻巧!他这儿倒是想呢,可眼下这军中还有不少的一些人根本就不把他这个新来的“官”放在眼里不说,弄不好,逼急了,都有可能都会出现起兵造反的危险·····
怎么都不好下手啊!原本还想着将那赵秉诚一杀了之的,现在倒好,不但不能杀了,反而还得要谨慎处理。
闫越柬捏着眉心有些头疼的说道:“本官知晓了,你先去休息吧,待本官想好了便会尽快处理的。”
等拆了闫越鹏的信一看,闫越柬就吹胡子瞪眼的自言自语骂道:“真是个不成器的东西,竟连这点子事都处理不好,还怎么当个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