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着长孙无垢身上淡淡的栀子花香味,李二想到了张宁,最近一段时间也不知道对方在干嘛?百骑司每日送来的情报虽然又他的签字,但是总觉得怪怪的。
长孙皇后看着李二又在沉思,不仅一笑,说道:“陛下,又在思考张宁这个人?”
听见身边的人打笑,李二尴尬的会过神来,对着长孙无垢笑了笑,说道:“说来,这个张宁也是一个怪人,武德年的时候献上曲辕犁,而后自己又是搞蚊香、香皂这些,在他的灞上还有那种去谷壳的木摏,现在又是香水,我估摸着张家都快富可敌国了。”
长孙无垢一笑,说道:“陛下是打算自己接过来做?”
“怎么可能?”李二定声道:“只是觉得这小子有意思”
这要是李二这要想一个女子,长孙无垢估计会安排人,第二天直接在某处枯井中发现对方,但是张宁只是个十六岁的男孩子,长孙无垢也没多想,对着李二说道:“安宁侯也是一个十六岁的孩子,我听说他之前可是师从李老先生,现在也没读书,可以安排他到国子监和青雀他们一起读书”
李二摇了摇头,毕竟现在张宁手上有百骑司的事情要处理,要是现在安排对方去国子监读书,那百骑司的事情交给谁,李二现在还真找不到合适的人。
也怪这小子,表现的太好,你说你一个十六岁的少年,懂那么多干嘛,就不能和长安那些纨绔一样,没事去去万花楼,打打马球。
“啊秋”正在和苏酥、萧仙儿还有蝉儿打麻将的张宁,打了一个喷嚏。
对着坐在对面的苏酥,问道:“夫人是不是在想我,要出哪张?”
说着,张宁在自己面前的麻将中选出一张,打了出去,喊道:“二筒”
“胡了”随着两声女声说道,张宁不可思议的看着苏酥和萧仙儿,好吗,一炮双响,而后看着蝉儿,说道:“就剩我们两个了”
蝉儿扣着脑袋,一脸的着急,似乎还没理清楚,又带着丝丝不敢确认的说道:“公子,我好像也胡了”
“恩?”张宁带着丝丝不信的样子,把蝉儿的麻将翻过来,好吗、还是真的,卡二筒,牛逼,这种牌你也干留。
随后张宁将麻将一推,继续开始下一把。
麻将这个东西,是前不久,张宁叫人做的,用的是木头,再安排雕刻师傅在上面雕刻好,又教家里这三个女子学习,学了好几天,苏酥和萧仙儿比较聪慧,基本第二天就学会了,只有蝉儿这个笨丫头,学了都好几天了,还是一副蠢样。
雕刻麻将的时候,张宁就发现,自己写给雕刻师傅的字是怎么样?对方就雕刻成什么样?这让张宁想起了雕版印刷的技术,只要把这个字雕成阴版,那么印刷出来的不就是文本了吗。
想着张宁就叫一个师傅,给自己雕刻了几个木章,上面有“阅”字,或者自己的名字,每次张宁在百骑司办公的时候,看完张宁就把这章往上一戳,完成,而后重要的送到李二那里。
估摸着李二也在好奇,怎么最近一段时间自己的批阅的字迹大小都一模一样呢?
当然雕版印刷是争对那些书籍的,需要现先木板雕刻上阴版,张宁可不打算这么做,他要做的是活字印刷,把每一个字雕刻好,而后在排版,至于那些重复的字,多雕刻几个不就好了。
所以这几天,张宁在百骑司盖章完后,就回来和几人打麻将,偶尔去看看那两个雕刻师傅雕刻的小木块字,小日子过的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