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君一听又仔细一想,叹了口气说:确实如此,我相信这些世家做的出来,军师既然已经想到该如何处理?
“此事无解,届时民意滔滔出兵已成定局,但是也不能便宜他们,怎么交换利益才是重中之重,钱粮人缺一不可”。
是怕他们不肯啊,这些人视财如命怎能轻易割肉喂养我们,是怕很难。
“我想不难!只需连夜派人告诉霍家,想报仇可以,钱粮人缺一不可,若是不愿意也罢,国君明日可以活动活动筋骨了,不是前些日子有消息说:木鹿洞正在袭城吗?不如国君到时候去看看,两月再回来也无妨。
军师此言有理,能割这些世家的肉想想都觉得解气,只是可怜那战死的十万人了。
“可怜吗?那倒未必,这陈将军说的隐晦,他为何要离开大营去钙阳,只怕是因为营中有不少女子尸首吧,虽无亲眼看到但是大体是这些私军在军营胡作非为动摇军心,陈将军不得不率军返回钙阳。
这陈将军虽然出身世家,但是治军严谨我想你说的不错,这些私军去抓捕五溪人的时候所道之处无不军纪涣散,烧杀抢掠**妇人如禽兽一样,死了也好。
楚君下令派人到霍府传话后,跟郭胜开始彻夜谈论怎么在世家身上割肉。
霍家主听到楚君派来的人传话后只是淡淡的说:知道了!便派人送上一粒碎银,旁边管家看到家主眉头紧锁小声说:要不要派人叫另外几家过来?
不必了,那些人都是聪明人,但是又喜欢装傻充愣,再过三日便要商议到时候在跟他们说罢。
时间一晃三日已经过去了,偌大的大厅又显的拥挤,都没有说话静静的等着。
霍家主先说道:国君看来已经知道了,三日前已经派人传话,钱粮人缺一不可,要么就要去平定木鹿洞,大家想怎么办说说吧。
“楚君太无耻了,妄想从我们这里割肉,不给他点厉害尝尝他还以为这位子坐的太过安稳了。”此人说完后看着旁边人以为他们会随声附和,结果让他很失望,无一人理他!只是低头思考。
霍家主笑了笑说:各位都是聪明人,装傻充愣现在显得无用,有些事可以装傻有些事在装傻那就成真傻了,经此一事我世家锐气已失,是好事也是坏事,就看诸位怎么选择了,说罢喝了口茶满不在乎的说道。
陈家主站起来说:我世家本应该左右逢缘,结果为了些许利益变的进退两难,骑虎难下,我意该蛰伏才对,有时候手伸得太长了便不是好事而变得危机重重,我世家靠什么立足益州,人才!靠人才获取民心,不管谁做国君我们都离不开我们,有所顾忌,这几年下来世家越发嚣张跋扈弄的百姓怨声载道,他日国君一声令下这些受尽屈辱的百姓能不反抗?失去根基我们世家就成了无水之鱼,拿什么反抗?说罢看着其余几人。
霍家主看了看陈家主并没有说话,此时清瘦的老者站了起来说:陈家主之言请恕老朽不敢苟同,我世家靠的是威慑力,不是那些粗汉百姓,执掌百姓之口震慑国君,听陈家主意识尚且不说是不是想资敌,就说这仇如果不报哪些百姓就以为我世家软弱可欺,从此没有人愿意把我们放在眼里。
陈家主刚准备再说,就被霍家主打断,现在无非就是赞成反对,既然陈家主赞成,王家主反对,其余可以自行选择。
李家主站起来说:我八姓十六家同气连枝共同进退,怎可一分为二?
理念不合,就算一分为二又如何?与其面和心不和相互掣肘不如早些说开,霍家主淡淡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