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走遍千山万水,
当我已经千山万水。
会遇到两个故事,
一是付费,一是演技。
没金币你别看,
看,我没有金币。
金币是给穷人的,
我才是最穷的人,
然而我没有金币。
文化才是最深的演技,
没有内蕴,
就没有流动和层次。
我的花朵在春天就开败了,
带走了一些主题词,
无情、省心、流浪和哭泣。
都是黑客的感觉,
神殿根本就没有存在。
存在就是证明了,
不用再额外的证明。
于是一方面痉挛,一方面逻辑,
抽筋与梦魇,
大胆地扑上床来,
我是你三生的梦境。
梦虎子,梦胡子,梦狐子,
黑客就是栖息。
打开方便之门吧,
也停止硬性的哭泣,
你敲门很久,
黑客呀,我们都没有逻辑。
骨肉不就是意义吗?
那是能量的说明书。
在表述和使用的时候,
你是我唯一的门外。
我想走遍千山万水,
当我已经千山万水,
那只是一声叹息。
法阵终于出土了,是两个陶土的黑碗,一个碗里盛着水,一个碗里盛着米。放在凸字形的木架上,一边一个。碗很大就像是小盆,碗的外壁上雕刻着十二生肖。
衣食父母。
食是二分之一,是能量的一种形式。有食物不一定爱吃,没有食物的时候饥饿才会空前膨胀。怎么也填不饱,形容起来就是嗷嗷待哺。
衣食是人们最初的感觉,没有果子吃了,就得吃粮食。好果子没有了,孬果子是一系列的错失所凝结,分门别类,给应该吃的人,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吃到。
你得足够坏或者你得足够好,你得透过了那一口呼吸,已经摸着了好或者坏的实质,而不是隔靴搔痒。
衣是一种仪式,是赠与的而不是处心积虑打扮出来的。开始是一层兽皮,给你你就遮挡了,这和马皮牛皮驴皮鸡皮没有什么两样。不一样的只是长久的情感,可以剥下来做鼓皮或者法器的皮,如旗幡,咚咚咚,就像是远古的招唤。
阿姐呀,她从小就不会说话,在我记事的那年离开了家,从此我就天天天天天的想,在某一天就突然懂得了她。她原来一直会说话,只是面对命运,她成了一个失语者。
碗的雕刻都是很深的皱纹,需要用血水来抚平。
于是一批一批的甘露村人被带进来,都是十二属相搭配好的,尽量搭配得合适,少年人和少年人在一起,中年人和中年人在一起,老年人在一起,女人在一起。
倒悬着,一滴一滴血滴进碗中。
收割庄稼就是这样一茬一茬,血里面有气,气里面有神,神里面有生命。当你凝视任何一滩血液,那就是时间空间和远古,决不能是当前。
当前是沉睡的梦境。
历史上有真多这样的相似,一言不发,或者就像是期待似的,没有怨恨,已经原谅了一切。排着队走上刑架,似乎有另一个国度,心里充满了深深和无尽的忏悔,我对不起你,我当初没有听你的话。
现在是我填我自己的时候。
生命原来真的是一首颂歌,现在无语能够唱起来,赊灵人是每一个人的路口,坐在路口口里声声念着一句话,听起来又像是鼓声,灵啊,灵灵灵,我的灵啊,我的灵灵灵。
天上没有天花乱坠,但心界里面有,那是一道奇异的光,就像是彩虹。是的,我和你们曾经有过约定,但是你们遵守我的典章和律例了么?很难吗?认识我而已。
认识你难道不难么?知道你还要安住下你,天天天天想着你。
在宏法上是一直想着你,在细法上还要用你的用,你就是我我就是你,达到心的完全,身的完全和灵的完全,我就不再是我。
知道你就是我的,我反而成了灵一样,你是身体,我是其中的启示也就是灵意。走遍千山万水,修德修道或者修道德。
修德不是修道,修道不是修德,道德之修是道德的与时共进。
德是美德,但修德还要修道。但是人们总是不愿意亲身前往,以为那是耻辱而不是以之为荣,只有瞻望仰望,以为就达到了一切。
知道你是近的,你就在周围或者就是我,但我已经习惯了交托,什么都交托给了你。这是错的吗?
赊灵人说:这没有错,一直都是对的,只是是对中的错。是你,你要前来,你不是经常感觉到自己吗?你感觉到自己也就是感觉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