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7主内(1 / 2)

那是什么?

从迷途中返回,魔王第七护法对魔王第七把刀非常亲切和依恋,指着那个大果子问。

那是一个灵魂。

是灵魂?星官也在低声自语。

这之前,七护法已经把七把刀和星官的名字告诉破了,破记是记住了,但没有琢磨。就如现实生活中的某些交往,有很多的名字,记住了一些,断断续续忘记的更多。

名字很多,名字就像自己的星空,记得住和记不住关乎到对自己有没有意义。

对身体和生活,对心情和意识,对灵魂和追求。

一阵风吹来,又一阵风吹走,用笔写出来,用石头和木板刻上一个名字,或者暗暗记在心里。而有些是着意要忘记的,狠狠地甩头或者在大冬天里用冷水洗头,望着夜空和白昼的阳光,期望遗忘。

当做没有发生过。

名字不很重要,重要的是这个名字下代表的灵魂。

也许还是一件棉袄,一座山,一个亭子,一座桥,一道水,一个黄昏和黎明,一个远方。

是我携带着它们行走,也在我的灵魂深处,在过去里和在未来里。

有的特别相像,有的一点边儿都不沾,但是你的时候就是你,不是你的时候马上就能够察觉出来。

明知是真的不能当成假,假的也不能变成真,我的灵魂我知道。

它会雀跃起来。

努力记住一个很重要的名字,就是为了怕忘掉。这是一条线,想到了你就想到了我。

是我的记住,我一定有过肯定能够记得住的想法,对于这一点我很坦然。但在一阵凄风苦雨中,我变得很遥远,隔着时间和空间那样的遥远。

被另一个时空带走了。

这时候的外物很重要,一件事情,一个人,一个物件。面对苍天和山脉,水流和一个熟悉的场景,人潮涌动和寒风刺骨。

我有点想起来了,很熟悉和亲切的感觉。

是我内在的想起,我曾经雕刻过,用灵魂当做了材料,时间是刀,空间是不受到打扰,那时候很独我。

“我”是一个独特的概念,谁都可以称呼自己为我,称呼的意义不同。过去的我,现在的我,时间里的我。身我心我灵我。物质和意识的我,主动和被动的我,智慧和能量的我。

路上的我,自我本我和真我。

天地人的我,五行中的我,我是我的我,非我的我,不是了又是,是了又不是的我。

你我他它中都有的我。

你说的我他说的我,我说的我,能够相逢的我。

男主外女主内的我,我分饰了两个角色的我。外面要打通通道,和整个世界都有联系,我要去寻找我们最珍贵的东西。而家也是要守着的,守着就不能轻离。

寒窑还是华厦,十八年还是一直到老。

你守住了家就是守住了我,守住你的灵魂的同时也守住了我的灵魂。

那个家就是灵魂的家。

灵魂是一个灵魂,有时候出门有时候守门,它出它入,出门的时候门还守着,守门的时候也有时在外。

生命的过程是在不停地确认生命和实践生命的过程。

有时候很夏天有时候很冬日,勇猛而拼搏,恬静和安谧,是守着的进击也是大刀阔斧中的坚守。

只有一个角色,就带来两个误区。一是壮举是壮举了,真男人或者叫真女人。真男人一生趋死,这是一个摆脱不掉的情节,粉身碎骨也一咬牙就上了,纵死骨犹香。真女人一生柔顺,温婉如水,诗书大雅,大门不出二门不到,说守守就是一生的目标。

有真心实意这样的做的,不论男女,身心灵融为一体,没有外火没有内火,这叫知命。一生落落大方,辇舆就等在门外。

但大部分人都是被绑起来的,也根本压不住火。一生匆匆而过,徒留笑谈。

另一个误区是角色的偏离,要外出的永远走不出家门,要守着家门的却非常喜欢在家门口外面游荡。男人把自己当成了女人,女人把自己当成了男人。

认真的时候就男人喜欢男人,女人喜欢女人。

这都和非物质性撞伤有关,过度的伤心就是过度的沉浸,过度的冷漠就是过度的没有规则,过度的宠溺是过度的分裂的路口,过度的管教就是对于灵魂的过度抽走。

经常看到听到一些回忆录,回忆录也是可以撒谎的,回忆的是心而不是灵。孩子受欺负了,说,“是男人就要打回去!”父亲母亲从不会这样教育儿女,但在印象中尤其是时间隔着很久远的时候,几十年或者老人已经不在世,才想来一个更改,说出一番假话来。

也算是死无对证。

对于世界来说,不是你有怎样的态度,世界就还给你什么样的态度。但对于灵魂来说却的确是这样,你有怎样的扎根,就会长出一株什么植物来。

不是不以牙还牙以血还血,而是人们的武器不一样。

现实中不会不遇到,用身体作为武器,或者用心情计谋作为武器,也有用灵作为武器的人。在家就很向里,在外就很遥远,一个笑容可以连成一片,一个动念就牵扯了很多。

在时空的路上纵横,用心情来影响心情。

所有的心情都是路。

名字而已,这对于破没有什么触动。只有准备好了心情,外物和内物才会在这里相遇,也就是自己距离自己不很遥远也不太近的时候。

心情在就是回家,而人们已经习惯了不必回家。

习惯了疏远和流浪。

是啊,七把刀说,灵魂有活着的有死掉的,可以存在在活物中,也可以枯死在死物中。有落成尘埃的,也有像这样凝结成小球的。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