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原田这么一说,木松才转过头去看哨兵位置。一看之下,他也有些吃惊,原本有人在的地方,现在没人了。他这是去了哪里呢!
木松是老兵,而那哨兵是个新兵立时,木松来了气,把原本对原田的愤怒,立马转到哨兵身上。随后一边向那走, 一边骂出了声:
“奶奶的,不好好站岗,跑哪去野了,让老子也跟着背幸。”
老兵欺负新兵是家常便饭,骂你,打你,都没商量,是逼着新兵在成长,等到新兵也混成老兵时,如法泡制,一代传一代,就么传下来,无论是哪个国家都是如此,不分国籍,不论大小。除非,一入伍便有超常的本事,胜过老兵,那才没人敢惹,否则,这一过程基本不能避免。
木松带着愤怒走向哨位。
在哨兵过来站岗时,其他的日本兵都看到,所以知道哨位在哪,找到不难。
正如原田说的,木松过来后,也没看到半个人影。
木松走到近处,发现枪还在地上,但是人没了。
“八格”
木松更火了。谁都知道,枪是士兵的第二条生命,何况是在战争年代,战斗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发生,没了武器,当危险来临时,如何应对。这是基本常识,如果连这点都做不到,怎么算一名合格士兵。
很可能这名哨兵是松木的手下,由他负责管理,不然,他也不会气成这样,手下人出了问题,追责的话,他做为带兵的人,也负有管理之责。
“哨兵,去哪了?”
木松看不到人后,便开始大声喊。
这一喊,把空地上的其他日本兵都惊动了,齐刷刷转过头来看他。
但喊声并没惊动那个哨兵,因为木松喊过后,这里没人应。
按说,他这一喊,附近的人都能听到,即使这哨兵跑到别处撒尿,喊一嗓子进行回应,也是可以的。
但是没有,木松的喊声完全被空气吸收,周边没有一点回应。
木松想,“妈的,胆子大了,连老子都不想理。”
这样想着,他便把目光看向眼前的草丛,
“莫非,这小子跑进草丛去**。”
这个可能不是没有。日本军人那付德性谁不知道,都是自己人,所以木松心里很是明白。
本部队没有慰安妇,日本士兵想要放纵,只能是自己解决问题,没准这哨兵借着跟前没人机会,干这事的可能性很大。
想到这,木松**地笑出了声,“嘻嘻,我到要看看。”
随后,木松放轻脚步,悄悄向草丛里摸,他想给那日本哨兵一个突然袭击,吓他一跳。谁让老子喊你不回答呢!老子现在就吓你!惊你个半死,吓死着活该,死不了,皮软也是自找。
木松不怀好意地进入长满蒿草的深草丛。
转眼间,他也被草丛吞没,在其他日军眼里失去了踪影。
木松刚踏进草丛,也就是三五步之远,发现那里真有一片草丛是倒着的,明显是被人踏过的痕迹。
木松笑了,心里暗想着,“你小子干好事,还闹这么大动静,简直是放荡的不轻。”
仔细看了之后,木松没有看到站着的哨兵,却看到了地上的尸体。
木松走过去,朝着哨兵下半身踢了一脚,大声问“”“嗨,你在干什么?”
哨兵没动,跟死人一样。
木松想,莫非是这家伙功夫用的太真切,太玩命,身体全虚脱,累的昏死过去。
这个可能也不是没有。
连日来他们不是行军,就是打仗,到现在都没好好休息过,更别说吃什么营养东西了。人已疲乏之极,这个样子,他还干这种事,不被累死才怪。
木松一边想着,一边去掀动哨兵头上盖着的一摊草。
草是吴凡宇盖上去的。鬼子是杀了,但他也不愿意面对一具没头的死尸。怕是不怕,但看着恶心,所以他用草盖住。
尸体是盖住了,但他人并没走远,就守在跟前。他还准备用这日军做诱饵,再杀一个日军。
想要给日军一个惊诧,只有如此,他才可以一击再杀后来的日军。
果然,木松在看到哨兵的无头尸体后,立时便傻了。原来双手端着的枪,在掀草时,换给了另一只手。而在一惊之后,不可能立马回过来,所以,他手里的枪如同持着一根棍子,啥用没有。
这时,吴凡宇突然出现。
一道黑影朝着木松扑去。
木松听到一旁有草动,赶紧把头扭过去看。
当看到吴凡宇扑来时,顿时大吃一惊,便想端枪防守。
可是,木松的动作迟了。
只见一道亮光闪过,木松便没了任何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