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死了,还有活着的越军呢!
也就在楞边那佳准备向里投弹时,还真有两个越军从另一侧朝这里跑。
这场战斗一打起来,越军有些乱,因为打的太突然,他们一点准备没有,上级也没有任何危情通报。仓促之下,越军们全都是个自为战。
而最先出现情况的就是这里。因此,在其他地界没有出现险情的情况下,越军当然会向里支援。
虽然说山包不大,但是在暗道内跑起来也不是那么容易。
等到这两个越军接近了被炸的洞口时,正好赶上楞边那佳向里投弹。
越军看见了,慌忙惊叫,“有手雷,有手雷。”
可是,干叫有什么用!洞里太窄,想躲没地躲,想退回去退路也就那么宽,虽不是很黑但光线有限。
洞里没有点灯,也没有蜡烛照明,所采用的采光方式全是向着洞顶打一个细洞,即可以透气,又可以把外面的阳光引进来。这样的细洞从上面曲曲折折过来,他的光度是非常有限,所以洞子里始终都是昏黑。
不过没关系,越军一般不在洞里呆着,他们守着几个洞口,这里有足够的光线,那些地方无非是条通道而已,只要能看得见即可。
就是这么一个条件,此时再想大踏步地运动当然不行。这样一来,后退速度有限,而手榴弹爆炸的时间却很快。
两个越军还算聪明,知道跑是来不及了,便赶紧着向地面卧倒。
俩人倒是倒了,可就在倒的一刹那,手榴弹响了。
顿时间,洞内弹片横飞,击打的洞壁叮当作响。看不见,只能听见声音。
现在,洞里不光是暗,而且还被烟雾笼罩着,完全成了不透明的一个混浊体。
很快,一个越军不停地咳嗽,看来他没死,还活着,不然也不会出声。
这个越军在烟雾中站起,可着劲地喊另一个越军的名子,什么老阮啊,老吴,老李的,楞边那佳听不清。
他是喊了,可对方没答应。怎么不答应,因为他被炸死了。
不死不成啊!两颗手榴弹就在他眼前爆炸,如果他不死,那就说明这手榴弹绝对是假货。而后面那个越军之所以幸免于难,是因为有前面这个越军给挡着,所有朝他们俩飞过来的弹片都被这个越军吸住了。
现在洞里太黑,看不见,如果用手电照一照的话,估计他身上的弹片少说也得有十块八块的。目前还不知道都打在什么部位,估计他的身体不会有囫囵个。
那个越军还在喊,没人答应他也喊,可能是出于一种壮胆,也可能是真的不想他的同伴死。
手榴弹爆炸后产生的烟雾继续在洞内弥漫。喊人的越军一边喊着,一边继续向前摸。这时他摸到了一个身体,
“老阮,你没死。”
话还没说完,脑袋上便受到狠狠一击。
“你奶奶的,还不死。”
越军受到如此重击之后,噗通一声摔倒在地。不用看,估计他的脑袋也不会完好无损。
砸他的人是楞边那佳。
楞边那佳投掷进两颗手榴弹后,身体向一侧躲开,等到炸声一起,他一点不敢怠慢,一纵身从洞口跳下。
洞内弹片已落,危险是没有了,可受烟雾阻挡,他同样是什么也看不见。目前,他还不知道洞内是什么情况,这两颗手榴弹进来炸没炸到越军。
这些情况他全然不知,只想着尽快摸清情况。
但他不知东南西北,只估计到有两个方向可以通行,一个向前一个向后。正在他琢磨不定时,便听见前面有人说话。
不用细听,从语言上便能辩出说话的是越军没错。
“奶奶的,还没死。”
楞边那佳便端着枪向那个越军靠拢。此时,他和越军之间的距离不到一米,但在烟雾之下谁都看不见谁。就在两个人的距离几乎要靠在一起时,那个越军又喊了一声。
楞边那佳抓到了越军的脑袋位置,于是便毫不留情地下手了。他用的是枪托,这么狠劲向下一砸,越军脑袋当然扛不住,只能是闷声不响地一命呜乎。
既然有这不死越军的借签,楞边那佳也学巧了,他也不敢出声,知道谁先发出响声,危险就会向他这方面靠拢。
楞边那佳在暗道内忙活着,吴江龙那里也不轻松。远远的,他已经看到另外两座山头上的越军开始向这个山头跑来。
此时,楞边那佳等人还没从洞内出来,如果让这些越军接近,接下来楞边那佳他们就很危险,别说是安全撤离,就是活命都难。
“不行,必须阻住这些敌人。”
好在这三个山头是一字排开,楞边那佳攻击的是离吴江龙最近的这个山头,而另外两个山头的敌人想过来,他们必须走的是一条路线。这样的话,对吴江龙而言,他想要封锁住敌人就必须在敌人必经之路设一道卡子。
用什么设,用路障吗?不可能。派人过去阻击敌人,已经来不及,等你这里一过去,越军早就到达了这个山包之上。
唯一的办法就是用枪。
眼见得越军成一字长蛇阵朝着这个山头跑。
估计距离差不多了,吴江龙连开两枪,把最前面的两个越军干掉。
前面的越军一死,后面的没人再敢向前一步。他们知道,在某一个地方正隐藏着狙击手。想要从狙击手的枪口下过去,不撂下几具尸体是不行的,可谁也不想死,那就赶紧隐藏。
于是,越军中有人喊,“快隐蔽,狙击手。”
呼啦一下子,越军就地卧倒,不敢再前进一步。
好了,吴江龙要的就是这效果,越军永远不动,老老实实地在这趴着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