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志在上面扒拉几下之后,里面露出了越军的脑袋。
吴江龙看见躺在里面的越军后,大吃一惊,他以为这是个死人,所以对洪志发火道,
“你怎么把他杀了?”
“他没死,还活着呢!”
吴江龙不相信,急忙凑过去,低下身子,用手拭探,想要看看这越军是死是活。
一探之下,他真的觉察出越军有鼻息,微微喘气。
“他怎么会是这样?”吴江龙还是有些担心。
“我把这龟儿子打懵了,不然怎么办,让他眼睁睁看着咱们走?”
“你这样,还是会把他闷死的。”
吴江龙看着越军被反捆的双手,担心时间长了,这个家伙也会死,那时死,跟现在死没什么两样,都是与洪志有关系。
“死不了。”洪志说,“再过半个小时,这家伙就能醒过来,我又没堵他嘴。一旦醒了,他不会叫啊!一叫,还不来人。有人来了,他自然死不了。”
吴江龙不言语了,他听出洪志的良苦用心。即没有杀俘,也不让这个越军去报警。等他醒过来,其他越军来时,那时,他们也许早就完成任务,离开了这里。到那时,越军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与我何干。
“走。”
吴江龙很痛快地说出了这个字,因为他看到洪志没有杀俘,心里一块大石落了地,即解决了问题,又没有犯错,这个结果太让他满意了,所以,很轻松地说出这个字。
很快,两人在这片林地中消失。
山坳处,因不见吴江龙和洪志回来,焦团长已等的有些不耐烦了。
这里可是越军腹地,就他们俩人在这里出出进进,难保不会遇到越军,一旦出现问题怎么办,那时麻烦可就大了,不但救不了人,连眼前这些人也是自身难保。
联想到这,焦团长能不着急吗?
焦团长如此,别人也好不到那去。童勇男因长时间见不到吴江龙和洪志,眼前晃来晃去的都是他不了解的柬军士兵,他更是不安。
对于童勇男而言,此时置身于异国他乡的大森林内,又处处环绕着杀机,柬语他不懂,也不知道眼前这些人在说什么。而现在,他最最相信的吴江龙和洪志又不在跟前,你说,他能不急不害怕吗!
所以,当下最为着急的还要属他。
看着这两个人忐忑不安的样子,其他人也好不到哪去,有人主张出去找,有人主张隐藏,也有人提出换个地方,其言外之意不言而明。
他是怕吴江龙和洪志万一被俘,会招出他们隐藏之地,如果那时他们产还在这,只要越军一过来,便能抓个正着,全军覆没。
也怪不得这些人有这样的想法,此是危难之即,担心害怕都是正常的。
正在几个人的情绪纷纷扰扰之即,吴江龙和洪志露头了。
吴江龙和洪志出现的太过于突然,已至于担任警戒的那个哨兵都未能发现。
当然不能让他发现,这个柬军士兵能看到的地方,也许越军也能发现,谁知道在这个地区就没有越军的潜伏哨,或者越军的巡逻队在某一地点休息,还真未可知,所以,吴江龙和洪志的离开和出现都是出其不意。
等哨兵发现时,立在他面前的只是两个人体,上面裹满了草,简直就像两个草人。
我们不仅怀疑地问,吴江龙和洪志不是穿着越军军装嘛!为何还要这样小心。
现在,不管是穿什么样的服装,在这里都会留下影子。他们不想让人知道他们在这,即使是越军服装也是如此。
目前,这一地区到处是越军,散兵游勇随处可见。他们当中有的是被打散了的越军找不到原部队,见到哪里有人,就会往哪凑。还有越军的巡逻队,几乎每一个营都有。
这样的巡逻队可不能小觑,因为他们认识自己的人,不用问张三李四,知要看一眼就知道是不是自己的人。万一说露了嘴,让人抓住短处,那麻烦可就大了。
另外,越军的口令也在不断地变换着,吴江龙知道最先的口令,难保现在那个早就扔了,换成了别的。如果被问到,还抱着那个不放,怎么不会让人怀疑。
等等危险信号提醒吴江龙,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让任何人发现他们,即使是穿着越军服装,也要来无影,去无踪,这就是他和洪志为什么总是这样神神秘秘。
哨兵刚要出声,被吴江龙制止住,哨兵从声音中知道了是吴江龙和洪志,于是高兴地把他们俩领到焦团长跟前。
众人见俩人安全回来,都很高兴,围着问长问短。
其实谁问都没用,说了也是驴唇不对马嘴,只有吴江龙和焦团长两个人才能对上话。
吴江龙简要地向焦团长说明了情况。
听说越军手里有没战俘,焦团长很高兴。特别是童勇男知道刘汉林没有在越军手里,更是高兴不已,一个劲地说,
“太好了,太好了。”
自己人没有在敌人手里,就可以放开手脚地大干了,这可是吴江龙最最盼望的。
既然刘汉林没在越军手里,吴江龙也就不担心投鼠忌器问题。于是,他把自己一路上想好了的打法告诉给焦团长。
“好,好,就这样干越南鬼子。”
焦团长赞成地说,并且连声叫好。
吴江龙叫洪志把新找来的越军服装交给其他没有的几人,都都穿在处面。
这样一来,十一个人全都换上了越军服装,怎么看都像越军的一支巡逻队。唯一不同的,就是吴江龙、洪志和童勇男三人的个子高了一些。
这也没啥,越南人又不是生长在一块田里的麦子,个高,个倭总是有的,只要不细心盘问,就不会暴露。
一行人准备好好,个个手里有枪,他们走出了山凹。
不久,一支十人越军小队穿行于丛林中,绕过许多越军营地,直奔林区的一块**之地而来。
莫非,他们有什么新的举动,也许是什么奇袭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