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鼎看着向阳,然后指着他说道:“以向家在龙渊帝国的地位若是往日确实没必要叛国,可瀚海帝国曾经允诺过只要你们归顺,他们便会治好这个废物的怪病,让他恢复修炼。这废物可是向家的独苗,为了他的怪病,你们叛国岂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一派胡言,你这伪善的家伙,以前道貌岸然我就觉得不舒服,如今你这番举动看来,你简直不配为人,为了那所谓的利益将自己的恩人说成仇敌,说他们只是在利用你。可你是否想过若不是他们,你恐怕早就死了,你个忘恩负义的家伙,真是猪狗不如。”月霓裳听了那么多,当即破口骂道。
面对月霓裳如此彪悍的怒骂,在场的人都有些懵,往日的月霓裳都是那种拒人于千里,清冷的感觉,可今日竟然为了向家如此反常,当真是令人费解。
月霓裳的谩骂,向鼎脸色极为难看,不过善于伪装隐忍的他并没有发作,而是等韩栋他们如何处理。
韩栋对着月霓裳说道:“月大家,还请你注意自己的身份,你不是向家之人就不要再出言辱骂了,不然本指挥使就要对你不客气了。”
说完月霓裳,韩栋再看看众人,然后对着老元帅抱拳说道:“老元帅,如今证据确凿,想必大家也都看在眼里了,还请老元帅自己供认罪行吧。也不要做无谓的挣扎,不然向家恐怕要成为帝国的遗迹了。”
这次老元帅不再默不作声,而是起身看着韩栋,再看看杨睿还有众家主们。老元帅捋了捋胡子笑道:“韩栋,杨睿,李崇,梁勇,你们四人不去唱戏那可真是埋没人才了,你们几个一唱一和,再加上两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便判定我们向家叛国,恐怕这背后还有我们仁爱皇帝陛下吧。”
老元帅背着手再次说道:“我向家在三百六十年前便立足于龙渊城,这三百多年来,我向家共出了五代家主,老夫便是第六代。三百年,我向家世代以守护龙渊帝国为己任,不说有多么伟大,可我们向家自问从未做过对不起龙渊帝国之事。远的不说,老夫的父亲便是死于龙渊和瀚海的大战,老夫的叔伯也都死于那些大大小小的战役之中。就连老夫的那几个兄弟哪个不是死于龙渊帝国的守卫战中,你们之前说向阳是向家独苗,可你们又何曾知道我们向家为何会只剩下这一根独苗。”
听了老元帅的话,有些世家羞愧的低下了头,就连李崇,梁勇他们的眼神中都有些闪躲。
老元帅不管他们依然自言自语的说道:“老夫这一生自问无愧于龙渊帝国的所有臣民,可就是这样,在帝都,在这天子脚下,十七年前我夫人被一伙黑衣人打成重伤,这十七年来一直处在濒死状态;同年,我儿子儿媳在天罚森林被黑衣人追杀,也正是这次追杀,清秋重伤,导致阳儿先天缺陷不能修炼到筑基以上。同时,与问天和儿媳一起前去的旭儿也葬身在天罚森林,我那可爱的孙子去世时才一岁多。自那以后老夫便很少管理军队之事,问天也常年在外,不忍见到自己的妻子难受。”
提到自己这个已逝的孙子,老元帅心中不由得疼痛难忍,慕容清秋更是忍不住擦擦眼泪,向问天想要忍住,可他那发红的眼眶证明了他的痛苦。
向阳还是第一次从自己的爷爷口中听到这个名叫旭儿的小孩,那是自己才活了一岁多的哥哥,爷爷那时候一定非常疼爱这个哥哥吧,向阳心中这般想着。
老元帅突然一改之前的状态,将自己元婴中期顶峰的气势全开,对着下面的人喝道:“老夫知道你们这些躲在阴沟里的老鼠肯定在现场,今日向家叛国一事恐怕也是你们与当今的陛下联手做成的,有胆子的就出来跟老夫决一死战,不要再藏头露尾的只会耍阴招。”。
见得老元帅如此架势,韩栋将自己元婴初期的气势放开,将杨睿,杨琳他们护在身后。同样的李崇,梁重也将自己的元婴初期气势放开将李筆和梁开护在身后,其他世家之人则是赶紧离老元帅远远的。
“向老元帅,赶紧收起你的气势,不然本指挥使会视做你为反抗帝国的制裁,你的叛国罪陛下可是已经亲下,本指挥使有权将你们向家所有人灭杀在此。”韩栋手中拿着一道圣旨喝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