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又在骗她。
她是他的舔狗,他只是想和她玩玩。
白小昔再也忍不住了,她冲进包厢,狠狠扇了陆西城几巴掌,声音是极致的绝情,“陆西城,我们结束了。”
说罢,她头也不回,转身就走。
她没有注意到的是,眼泪早已划过脸颊。
陆西城被这几巴掌给扇醒。
他从沙发上爬起来,飞快地跑出去,从背后紧紧箍住女人的纤腰,“白小昔,不要走。”
“陆西城,你松手!”
白小昔捶打腰间的手臂,但手臂却纹丝未动。
“你刚才说的话我都听到了,顾先生对我一个卑微的舔狗要怎样呢?”
微颤的声音充满讥讽与凉薄。
陆西城慌忙地解释,“不是这样的,我是开玩笑的。”
“都说酒后吐真言,陆先生可真会装模作样!”
“你不信是吧?我证明给你看!”
陆西城把人儿拉入怀中,紧紧抱住她的后脑勺,狠狠地吻了下去。
白小昔只觉得恶心至极,他只是用吻过别人的嘴来吻她吗?
“嘶!”
陆西城痛呼出声,舌尖弥漫着铁锈味,“白小昔,你咬我?”
白小昔抓住男人松懈的间断,脱离他的怀抱。
可陆西城却没有再给人逃跑的机会。
他直接将娇小的女人轻松抱起,扛在肩上,“白小昔,我说过的,不会放手。”
那一夜,她的衣物被撕扯成碎布,她在他身下软成一滩烂泥。
她只能呆滞地看着床头的台灯一晃一晃。
第二天早晨,白小昔趁人还未酒醒,就匆匆逃离。
……
记忆回笼,往事一幕幕闪现,白小昔收拾着行李,陆西城我不会再信你!
这个地方不能再待下去了,她不想再和陆西城有任何瓜葛。
她一定要牢牢守住自己的心,让这颗千疮百孔的心不再受到任何伤害!
……
夏家村,夏奶奶的院子。
顾宴霆和夏之桃抱怨,“没想到陆律师也是个见色忘友的家伙,看见前任,直接就把我一人丢在这里。”
陆西城没有从早上随朱玫出去就一直没回来,连个电话也不打一个。
顾宴霆还是从朱玫打来的电话中得到陆西城的信息。
朱玫表示自己打算在县城的宾馆住下,利用这几天好好找工作。
晚上,自然只剩顾宴霆和夏之桃两人。
饭桌上,顾宴霆委屈地表示,“老婆,你也知道我昨晚被蚊子咬的惨状,我今晚能和你一起睡在蚊帐里吗?”
他是真的不想被蚊子咬了,当然也是真的想和香香软软的老婆睡一起。
夏之桃瞪了他一眼,“你不许对我动手动脚,床我们各睡一半,中间隔开,你不许越界!”
她也觉得让男人一整晚喂蚊子有些许不太人道,那就让他上床睡。
如果他敢动手动脚,她剁了他的第三条腿!
顾宴霆失望地点头,行行行,“我不碰你!”
“呕!”夏之桃饭吃到一半,突然想吐。
顾宴霆虽然是一个大男人,但他知道女人怀孕时会孕吐,所以,夏之桃这是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