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庸转头瞪大眼睛看向张三李四,就见李四看了一眼刘庸,一边挥动手上的棍棒,一边小声的说道
“三千岁,小的得罪了,不来几下真的难以过关,您还是忍一下吧。”
“恩!!!”
“啊!!!!”
“乌日泰我日你仙人板板啊,问候你全家女性····”
若是方才刘庸骂乌日泰有些做戏的成分,那么现在他就是发自内腑的骂,骂的那叫一个撕心裂肺,那叫一个痛哭流涕啊。
坐在大堂里面的乌日泰听见刘庸的骂声,没有任何怒气,反倒是脸上带着一丝丝笑意。
“骂吧,一会你就没劲骂了。”
一旁的师爷凑到乌日泰的耳边附耳说道
“老爷,我看还是适可而止的为好,再怎么说也是太后亲封的三千岁,手上还有御赐的金牌,做的太过了谁都不好看。”
乌日泰听见师爷的话,直接装傻充愣的说道
“奥?令牌,什么令牌,我怎么没有见过,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谁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啊。”
“还什么太后亲封的三千岁,那皇太后还是我的亲姑姑呢。”
乌日泰嘴角一撇,不屑的说道,不过话虽然这样说,但是他还真不敢把事情做的太过,挥手制止张三李四说道
“好了,就这样吧,把人带进来。”
“是,大人。”
刘庸在享受了几下‘亲切的按摩’之后,两双腿都有些发软了,若不是张三李四在一旁搀扶着,他没准还真就直接趴在地上了。
刘庸被人搀扶着到了大堂里面,他恶狠狠的瞪了一眼乌日泰,心里想到
“好你个乌龟王八蛋,这口恶气我若是不出,还真就对不起你了,看来上次打你还真打的轻了,怎么没有一下打死你呢。”
乌日泰看了一眼被打的屁股开花的刘庸,脸上挂着一丝满足之意,开口说道
“罗锅子,我巡抚衙门还不吧。”
刘庸恶狠狠的瞪着乌日泰,咬牙切齿的说道
“我还真就谢谢你了,我身有令牌,你还敢如此猖狂,你就不怕当今圣上怪罪于你?”
乌日泰面对刘庸的询问,再次装傻充愣的说道
“令牌?什么令牌,我怎么没有见到,你们看到了吗。”
在场的人皆是在衙门内当差的,即便是心有怨念,那也不会选择这个时候表露出来,当即摇头表示没有。
乌日泰满意的笑了笑,看了一眼刘庸再次说道
“看见没有,大家都没有看见过,你说的什么令牌,再说了,你说你是太后亲赐的御儿干殿下三千岁,谁又能给你作证明啊,反正我这里是没有受到行文。”
乌日泰说道这里看了一眼旁边的师爷,开口说道
“师爷,你可有收到过什么邢文?”
师爷本就是和乌日泰一丘之貉,平常两人没少狼狈为奸,师爷当然会顺着乌日泰的话说了。
“回大人,没有收到过,大人你可能忘记了,这样的事情,是不会有什么信文的。就算是有,路途遥远也有可能一时半会送不到来我们这里。”
刘庸看着一唱一和的两人,心中不免有些怒气
“呵,跟我玩这一套,行,之后有你们受的。”
刘庸看着乌日泰开口说道
“直说吧,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若是只是为了寻仇,那么我想你不用这么兴师动众吧。”
乌日泰笑呵呵的看了一眼刘庸,开口说道
“若说这拼脑子,还得是你罗锅子的脑袋瓜好使,一下就想明白其中的事情了,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劲。”
说到这里,乌日泰脸色一正,看了一眼张三李四厉声喝道。
“狗奴才,你们怎么回事,这么半天了,也不知道给我们刘公子搬个椅子来,这传出去了不得叫人家说咱们亏待了刘公子啊。”
“呵!!!!”
刘庸看着乌日泰的嘴脸怒极反笑,好你个乌日泰,刚打了我板子,现在却叫人给我搬把椅子过来,我看你这不是客气,这是还想着整我呢。
张三李四正犹豫着要不要搬椅子的时候,刘庸却是直接摆手说道
“不用了,有话直说,都是千年的狐狸玩什么聊斋”
说道这里,刘庸抬头看了一眼乌日泰,开口说道
“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你想要什么,你不就是想要我制糖的配方吗,你说我说的对吗。”
乌日泰对刘庸能猜出来自己的目的,那是一点也不惊讶,早在京城的时候,他就已经领略过刘庸的本事了,若是论起动脑来,若不是自己仗着有官位在身,别说他一个乌日泰了,就是两个乌日泰绑在一起都不可能是他刘庸的对手。
“那你肯不肯说出来呢?”
刘庸嘿嘿一笑,不答反问说道
“那你猜我肯不肯说出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