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啊,老子我也是想通了,这俗话说伴君如伴虎,我也不奢求你今后能入朝为官,能多么的大富大贵,余生咱俩就守着这几亩地过活就行。”
刘统勋悠悠的看着刘庸,一副想明白了的表情,刘庸心里暗自腹诽
“人家穿越过来,不是豪车美女,就是有一个金手指,到了我这里除了一个穷逼老爹,就剩下眼前这不值钱的土地了,这人比人怎么就差别这么大呢。”
刘庸一甩手,直接转身离去,看都不看身后,那一望际的土地,刘统勋则是追上来说道
“三,你准备什么时候下地啊,这地方的时间有些长了,再不打理一下,可就要荒废了。”
刘庸直接给了刘统勋一个白眼,脚下确是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脚步。
“娘子累了吧,我帮您按按肩膀。”
入夜,刘庸直接被刘统勋推进了夏雅欣的房间里面,刘庸和夏雅欣大眼瞪小眼,气氛颇有些尴尬,刘庸主动开口找着话题。
夏雅欣不言语,继续盯着刘庸看着,刘庸刚迈动的脚步,不禁停了下来。
刘庸尴尬的看着夏雅欣再次开口说道
“娘子,当年年轻,不知娘子的美,现在我已经幡然醒悟,所谓浪子回头金不换,余生我就陪娘子共度余生了。”
夏雅欣依旧一动不动的看着刘庸,刘庸顿时有些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这若是转身出去,叫他人知道了,还不又是嘲笑一番,这若是不出去,这气氛也有些太尴尬了一些。
张爱玲曾经说过,要想抓住一个男人的心,要通过食道,要抓住一个女人的心则是要通过阴道,刘庸想到这里一咬牙,转身吹了蜡烛,鼓起勇气开口说道
“娘子,时候不早了,咱们就早早歇息了吧。”
“啪”
“哎呦”
刘庸前进的脚步,直接夏雅欣一脚给踹了出去,身体更是直直的摔倒在地上。
刘庸摸着黑看了一眼夏雅欣,脸色有些铁青。
“哎呦,我这暴脾气,我今天晚上非得好好的教教你怎么当人家老婆。”
说完刘庸一挽袖子直接一个饿虎扑食冲上前去。
“老子今天就要重振夫纲。”
“啪”
刘庸再次被一脚踹了回来,正想再次起身之时,就听见唰的一声,随之便感觉,脖子上驾着一件冰凉的物件,不用看,单凭感觉就能知道那是一柄散发着寒光的剑。
“靠,老婆会武术,老公挡不住啊。”
刘庸汗毛炸裂,心中悲催的想着,屋内再次亮起亮光,就看见夏雅欣手持剑柄,剑尖直直的盯着刘庸的喉咙。
“咕咚”
刘庸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额头上面一丝冷汗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刘庸刚想要开口说话,便听见夏雅欣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一块搓衣板,随手一扔便放在地上。
刘庸看着眼前的状况,顿时也猜出了夏雅欣的意思,没有丝毫犹豫的直接往搓衣板上面一跪
“夫人,您还满意?要不然小的再给你唱个小曲?”
前世作为销售冠军的刘庸,早已经将脸皮练的比城墙还厚,什么面子,什么尊严,在刘庸这里那是完全不存在的。
若是有人说刘庸没脸没皮,刘庸指定会直接回怼,我那是爱老婆。
然而在刘庸心里想的却是,大丈夫能屈能伸,老婆会武术,老公顶不住。
夏雅欣看着刘庸干脆的样子,再加上脸上滑稽的神情,差点就要笑了出来。
夏雅欣憋着笑开口说道
“罗锅子,当年可是你抛下的我,现在你还想上我的床?”
刘庸见夏雅欣肯说话,心中一喜,肯说话就好办了。
“不上,不上,娘子说怎么办就怎么办,不就是床吗,相公我就喜欢睡地面。”
“没皮没脸”
刘庸嘿嘿一笑,贱贱的一笑说道
“娘子如此美丽,别说是睡地板,只要能和娘子在一个屋子之内,便是被吊起来,那我也愿意啊。”
“去,油腔滑调,少和我打哈哈,你可知道,当年你将我独自留在刘府,我受了多少人的白眼,你可曾想过我的感受,如今你回来了,说进我的房就进我的房,说上我的床就上我的床,你把我夏雅欣当成什么人了。”
“呃····”
刘庸还真不知道前身,竟然干了这样的事情,在清朝一个男人真若是做了这样的事情,女人确是会受尽白眼。
刘庸心里也有些悲催,但是同为一具身体的主人,这个黑锅刘庸还真就不背不行。
刘庸陪着笑说道
“娘子,为夫了,娘子要打要骂我绝不皱一下眉头。”
夏雅欣看着眼前的刘庸,想要下狠手,心中却又有些于心不忍,虽然两人之间相处的时日不长,但是当年夏雅欣母亲病丧,自己家可归之时,是刘庸给了夏雅欣活下去的希望。
更是刘庸出钱将夏雅欣的母亲下葬的,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夏雅欣是懂得感恩的人。
从刘庸当年出钱为自己葬墓,夏雅欣在心里已经默默的告诫自己,这辈子只能刘庸负她,他绝不负刘庸。
刘庸咬着牙等待着接下来的狂风暴雨,抬头的瞬间便看见夏雅欣的脸上不知何时已经布满了泪水。
刘庸手足措的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看着眼前的夏雅欣,心中满是心疼之色。
"娘子,你别哭啊,以前都是我的,娘子你若是感觉不出气,就打我几下,我皮糙肉厚禁得住打,你可千万别哭,你这一哭,哭的我心都碎了。"
“去你的,几年不见到是学会油腔滑调了。”
···········
“要不然,你还是床上来睡吧。”
灯光再次熄灭,夏雅欣哭了一顿,刘庸在一旁劝说解释了一番,心中的怨气也少了一些,此时看着睡在地上的刘庸,心中又有些于心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