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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楼府邸。
“累死小爷了。”古楼整个人瘫在床榻上，端着谷主的架子，都快憋死了。
“诶，你们俩都发现了什么？”
古楼陡然坐起身，端起一旁的茶杯微抿一口，之前在林家，那茶他是一口没动。
“林家后院有车辙印，以及淡淡的药味。”
“不是药味。”扇骨出声反驳，“准确的说，那是牛粪为主的某种药柔和而成，又或者是牛粪将药材包裹其中发出的味道。”
牛粪？
药材？
古楼心中有了思量。
林家养牛，这是谷中人尽皆知的秘密。
若是用牛粪堂而皇之的运送出去，守在谷门的人也不会细查。
毕竟，牛粪的气味很特别。
“小公子哥，不愧是神医，见识就是独到。”古楼朝浮墨挑了挑眉，“墨啊，林老头府中养了不下十只牛，这些牛可都是好品种，林家的药林都是那些牛耕出来的。”
“不仅如此，其他稍微富裕点的家族，碰上需要翻新药林的土壤，都会向林家租借。”
“林家也因此在谷中的声望颇高，他租借的银两比外面的低，以低价笼络人心。”
古楼说完一长串，直接将一杯茶一饮而尽。
他对林家了解不算很深，但有些事就像触发某个机关，总会时不时想起一些。
“顺着这方面查起，也不失为一条线索。”
浮墨觉得扇骨的话倒是一个不的建议，用牛粪将药材运输出去，既不会被起疑，也不会被拦下。
他们可以光明正大的离开，不用藏着掖着。
而且，以低价收拢民心这点，更能有效的降低他们对林家的警惕心。
“嗯，确实是一条线索，据小爷所知，林家这几日就会运一批牛粪出去。”
“为什么要把牛粪运出去？药毒谷内就没有地方丢吗？”扇骨不解的开口，他虽然说出牛粪内藏着药材，但他不理解运牛粪出谷是为什么？
偌大的药毒谷，是装不下小小的牛粪？
扇骨所言，古楼不由自主的挑眉。
“墨，你来解释。”
他今日浪费太多口舌了，现在他都觉得他舌头发麻，快不是他自己的了。
闻言，浮墨长叹一声，他当初也有扇骨一样的疑问。
“小神医，药毒谷虽然大，但牛粪会使土壤产生变化，从而达不到种植出最好的药材。”
浮墨简短地解释了一句，当初古楼用实践的方式告诉他，那片土壤至今还人开垦。
废掉了就是废掉了。
再挽救也济于事。
扇骨眉头紧皱，他从未听过这么离奇的事。
牛粪真的能侵蚀土壤？
“我只听过牛粪可以作为养料供给土壤养分，从未听过会侵蚀土壤。”扇骨嘀咕一句，他总觉得他们两个把他当傻子玩。
“小公子哥，你这话也没问题，但想要种植出最纯，药效最好的毒药材，任何能扰动的外界因素都不该存在，这是谷中的规矩，也是历年来勘破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