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轮回合,古楼已狼狈不堪。
“人”却毫发伤。
古楼不甘心的握紧拳头,今日似要将“人”撕成碎片才肯罢休!
“再来!”
古楼抬手擦去唇角的血渍,哪怕浑身是伤,他也没退缩半步。
一扇门,两相隔。
扇骨焦急地来回走动,时不时贴近耳朵听里面的动静,如今,浮墨昏迷不醒,沉白受伤,古楼又在里面,似乎和谁打斗。
唯一完好损的就是他。
可他这三脚猫功夫,根本不值一提!
这都什么事啊!
扇骨烦恼地挠了挠头,这群人简直没有一个省心的!
“师哥。”
沉白的声音吸引了扇骨的视线,抬眸望去,悠悠转醒的浮墨让他看见了一丝曙光。
“嗯。”
浮墨借着沉白搀扶的力道站起身,目光瞥见沉白的脚,眉头一皱,担忧的问道:“伤得严重吗?”
“碍。”
说话间,沉白挪了挪脚,避开了浮墨的视线。
沉白的小动作落于浮墨的眼底,浮墨张了张口,没有戳穿,“古楼呢?”
“在里面。”扇骨侧身一让,指了指身后的石门,“他已经进去很久了,到现在都还没出来,我听见里面有动静。”
浮墨的目光从扇骨身上移向石门,皱了皱眉,忽而问道:“沈家人没来?”
沉白微微摇头。
沈家人没来。
机关兽的动静不小,他们竟能坐得住?
……
沈家书房。
沈老爷深邃的目光盯着那盏熄灭的烛火,嗤笑一声:“这人倒是有几分能耐,竟然能将机关兽瓦解,只可惜,进入密室的人,都不会活着走出去。”
“老爷,我们真的不需要出手?”六叔担忧地看着那盏属于机关兽的烛火,这么多年,机关兽的烛火还未熄灭过。
沈老爷摆了摆手,不在意的笑笑:“不必,就算他们过了机关兽这关,不死人那关他们过不了。”
提及此,沈老爷冷笑一声。
嫁女之日,一群人想趁沈家人多杂乱进入密室,各个都没得逞,反而送了性命。
今日,趁小女回门之日窃取东西,真以为他这把老骨头不知?
可笑!
六叔见状,默了默心思。
“囡囡回去了吗?”
“小姐已经回了,老爷不必担心,老奴见姑爷待小姐极好,不像是贪图玩乐的纨绔子弟。”六叔并非刻意替姑爷说好话,他只是不想自家老爷忧心过重,以免伤了身体。
沈老爷瞥了一眼六叔,哼了一声:“六叔,他要是那种人,我也不可能将囡囡嫁给他。”
“是是是,老奴多嘴了。”
“行了,你下去忙吧,密室的事老夫自有定数,不必操心。”沈老爷摆了摆手,示意六叔退下。
六叔见状,提着衣摆躬身退出书房。
书房恢复寂静,沈老爷叹了口气,沈家的腥风血雨快来了吧!
这么多年,真的躲不过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