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村长还在气头上,看到把目光落到了费正身上,打量起来。
“村长,麻烦您救救……”费正一边说,一边把背上的程凌素放下来。
可他还没说完,嘭地一声,门就重重地关上了。
靠!这家伙有病吧?怎么就不能好好听人家把话说完,不对,你这让老几吃闭门羹是几个意思?
费正愣在那儿,看向先前那老者,比较他是他村子里的人,比较熟悉村长的脾气。
“呐!不是老夫不帮你,他就这德性,你自己想办法吧!”说着,老者转身就要离去。
“我要怎么做?”费正近乎央求地问道。
“这个从只能问他了,忘了告诉你,他是那种无利不起早的家伙。”老者凑了过来,故意放低声音说道。
随后,费正目送那老者离开。他把程凌素枕在自己的大腿上,一只手托住她的头,一只手用力地拍打村长的屋门。
“村长!村长!麻烦您救救她!”费正大声地呼喊,“只要您肯求她,让我做什么都行!”
费正在门口拍了足有半个时辰,手都快拍肿了,就差没跪下。
可里面一点回音都没有。
正当费正想要离开之时,屋门才再次打开。
“小子,什么都愿意做?”村长打开了一条门缝,从里面探出半边脸问。
“是的!只要您帮我救救她!”费正老诚恳地回答。
“呵,没想到你还是一个痴情种,不过,记住你说的话。”那村长怪异地笑了笑,“把她抬进来吧!”
费正怔了怔,这老家伙该不会让自己做什么奇奇怪怪的事吧?
他管不了那么多,拦腰把程凌素抱起,跟随村长走进这间光线低晚的屋子里。
费正环顾了一下,房子也就比家徒四壁好些,除了几张破旧的木制或竹制的桌椅,还有那尊老式的炼丹炉,似乎没什么拿得出手的家具。
把程凌素放在一张竹床上,费正就站到了一边。
“先帮她换套衣服吧!”村长冰冷地说了一句。
“啊?”费正一脸懵,虽然在她面前,他的嘴是有点欠,可真正要去做,他还真没想过。
“啊什么?”村长说,“难道你要她一直这样湿乎乎的?该好也变不好了!”
费正这才反应过来,也是,总不能让她湿漉漉的。
可是让他下手,又不知怎么办,她的储物镯在费正手上,换穿的衣服是取出来了,他去愣在了原地,无从下手。
“要是你不来,就换我来了!”村长说着,还真动手动脚起来。
“不!让我来!”费正刚要动手,只感觉背后被扯了一下。
“出去吧!说说而已,你还来真的?坏了人家女子名声!”村长狠狠地把他拽开,“哑婆,麻烦你了!”
费正吓了一跳,他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个人。
悄无声息,若不是老村长叫喊,他带真没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