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日从老爷子书房离开后,自己每天晚上都会做梦,梦中的自己不是被朋友背叛就是在被朋友背叛的路上。
不仅背叛自己的人各种各样,就连背叛的理由也千姿百态。
最终的结果都是为了各自的利益,最终将刀子捅向了自己这个曾经的朋友,兄弟,甚至于恩人。
刚开始也只以为只是听了女心声后,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而已。
可这梦一做就二十来天,这要还不明白自己是被人算计了,自己这几十年可就白活了。
回想当初自己是从父亲书房回来,当晚就开始做梦的,父亲应该是知道什么。
看着站在书房里显得更沉稳的儿子,老爷子满意地点点头。
“二十来天的梦境,看来你这小子收获不小。”
看着面露满意的父亲,齐书睿说道:“父亲满意就好。”
“孩儿有一事不明,不知父亲能不能为儿解惑”
“你说说看”
“父亲是怎么做到让儿子每晚都做梦,且梦境都不一样结果却又都相同的?”
老爷子品了品手中的茶,【今年的明前雀舌,口感不】
不甚在意地道“也就一小玩意儿罢了,不必介意过程,结果不就行。”
回想自己在二十来天的梦境,可真是让自己识得了什么叫人心险恶。
【嗯,人心险恶】
【女儿不是在心里想过,要让自己体验什么叫人心险恶吗。】
【自己可不相信这只是巧合而已,难道父亲也能听到女儿的心声?】
齐书睿怀疑的看了看父亲。
看着儿子怀疑的眼神,老爷子道:“今天老子心情好,有什么事说吧,过了这个村,可没这个店喽。”
“父亲是不是也能听到若研的心里想法?”
“哦,那你这反应真够慢的,二十来天才反应过来。”
“就你这反应,难怪上辈子被人害的家破人亡。”
听着父亲承认能听到女儿的心声,在想到女儿说的家破人亡,齐书睿的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
回想自己这二十来天每天不仅背负着不为人知的秘密晚上还得受梦境的催残。
就止不住的心酸,而父亲却在边上看戏,这就很过分了。
“行了,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看着泪流不止的儿子,老爷子摸了摸鼻子,也觉得自己的戏看的有点过了。
“男子汉流血不流泪,那不过是未到伤心处罢了”齐书睿小声嘀咕道。
听着儿子的小声嘀咕,老爷子说“这也不能怪为父吧,是你自己观察不够敏锐。你爹我可是当天就知道你也能听到小丫头心声的。”
“是你自己没发现,可不能怪我没告诉你。”
“行了,你不是想知道是什么让你连续做了二十来天的梦吗。”说着何齐书睿走了过去,从他耳后抓出一只小虫子。
看着手心躺着的这明显已经快死亡的小虫,齐书睿是一点也不相信就这么个小东西,让自己做了那么多天的梦还不重复。
看着儿子不信的眼神。老爷子只能奈的解释道:“这小东西被人称为织梦虫,可以把一个人的想法编织成一个个的梦境保存下来,只要把保存有梦境的织梦虫放在别人身上,那人就会做梦梦到你想要他知道的梦镜。”
看着儿子越来越亮的眼睛。老爷子没好吃的道“想什么好事呢,这可是此地唯一一只织梦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