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歪着头,轻蹭着他的膝盖,随后伸手解开大衣扣子,露出里面的丝质的吊带裙。
随着大衣落地,费驭唇边弧度加深,放任她大胆地跨坐上来,白得发光的手臂像藤蔓一样缠上他的脖子,幽香袭人。
两人的呼吸近在咫尺。
“所以,你丢的是什么东西?”费驭望着靠过来的女人,喉结轻轻滑动。
夏枢指尖轻点着他的薄唇,呵气如兰:“我的身体,我的心,我的魂,都丢在费先生这里了……”
说完,像一只不禁逗的小猫,一口咬上他的喉结。
费驭猛地按住她的肩,却意剥落她肩头纤细的吊带,那颗吸引过他的红痣也巧合的,被他按在指腹之下。
以他的指腹为中心,那颗红痣点燃了一团火,此刻正以惊人的速度蔓延向全身。
夏枢的身体更加绵软了,像条缠人的蛇。
与身体温度的走势相反,费驭理智的温度在急剧降低,脸上笑意急剧褪下:“夏小姐是想用身体来换这份工作?”
“难道你不想吗?”柔弱骨的手不老实地顺着他西裤下的肌肉向上攀爬,像猫尾巴在轻搔。
费驭按住她的手,把目光从她诱人的肩颈上移开,转而提了另一个问题:“夏小姐这么干,成功过几次?”
夏枢停下动作,不假思索地撒谎:“嗯……当然,如果您答应了,这就是第一次。”
费驭又笑起来,不知是不是在笑她的欲盖弥彰,只不过这次的笑容里的阴翳似乎更甚刚才,开口更是毫不留情的践踏她的自尊:“你觉得,你这样的女人配做费家的家庭教师?”
这句话足够伤人,夏枢眼眸里的光果然暗了下来,再开口时,含着十分的苦涩,“没有哪个女人天生喜欢那么做的……费先生,我有我的难处,像您这样含着金汤匙出身的人,不懂我们平民的疾苦……”
费驭眉头拧起。
她眼里泛着潋滟水光,又补充道:“但您放心,我的专业没问题,上课的时候您也可以找人监督我,绝对不会给孩子造成任何不良引导,我可以发誓。”
她眼里泅着细碎的泪光,举着白嫩的掌心,对他发誓。
费驭那极具压迫感的视线审视着她,哪怕她的目光里有一丝的作伪都将所遁形,“你有什么难处?”
夏枢艰难地吞咽着,垂下眸子,黯然神伤:“我父亲,癌症住院,需要很多很多的钱……啊——”
费驭猛地抬起她的下颌,逼迫她与自己对视。
也正是这几秒的对视,费驭愈发确定了她的危险性,因为他看不出这张巴掌大的脸上露出任何任何撒谎的痕迹。
可是,她切切实实在撒谎。
“我怎么记得,你的那份简历上,写的父母均已过世。”费驭声线压得低,已经隐隐带上了怒气,手上也愈发用力,可以预见她白皙的下巴上会留下怎样摄人心魄的红痕。
窒息和痛觉让她白净的脸上开始浮现红晕,就像那晚她骑在上面颠弄时皮肤呈现出的瑰丽。
两人势均力敌的僵持着,费驭不打算就此放过她。
五秒……十秒……
“噗……”夏枢终于绷不住笑开来,脸上的悲戚和凝重一瞬消失,她拍拍掐在自己脖颈间男人的手,决定不再表演。
“OK……是我撒谎了,看来费先生并不喜欢这种情趣。”
费驭还未松手,尹影突然冷漠地的出现在门厅打断:“咳,小少爷回来了!”
费驭掐着她的脖子推倒在旁的沙发上,捡起她脱在地上的大衣扔过来,并伴随着冷硬的命令:“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