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水逼是喷舒坦了,陈可不干了。
“还没操呢……”他扭扭屁股,把舌头从邢奕嘴里拯救了回来。
邢奕也干脆:“不想操了。”
“你怎么!”
“怎么?”
“你又说话不算话!”
陈可悲愤地抱着小屁股,把邢奕往远了踹:“去!”
邢奕似笑非笑,顺着他的力道往后一坐,手在身后撑着,一根鸡巴立着摇晃。
——另一根刚才射过了,倒是没那么急色,老老实实地趴了下去。
陈可看着它来气,脚就伸过去就踹:“晃什么晃!没用的破东西!”
那根“没用”的鸡巴在他脚下摇头晃脑,另一根也唰地站了起来。
陈可:……
邢奕表情倒是很辜:“你干的。”
陈可咬着嘴唇,把脚收了回来:“我也不干了!”
毒蛇是一条很霸道的畜生,它自己可以不干陈可的小嫩逼,却不允许陈可中途耍赖。
它直接上前握住了陈可的脚踝,拇指按着脚踝骨搓揉:“再踩。”
陈可缩了缩腿,腿心中间的小逼跟着一起扭动起来:“不要!变态!”
邢奕可不在乎,说它变态的人多了,还缺陈可一个吗?
它故意松了半分力气,歪着头去看那片美景。
陈可腿根肉乎乎的,并在一起的时候,就会把小逼挤在一起,阴阜微微鼓起,把粉逼包进去,变成一个胖嘟嘟的肉馒头,小鸡儿晃悠悠地挡在那条肉缝上。
这会儿被它拉开了腿,陈可只要一挣动,那条缝就跟着分开、并拢,红色的小逼唇露出一个头,又马上缩回去,水汪汪地躲着。
若是把腿扯高,那小逼就会歪斜着露出来,一边的嫩逼唇向外咧开,发出“啵”的一声,阴蒂也露出来了,逼口也藏不住了,只有红肿的小阴肉还能挤在一起,把嫩阴道保护得严严实实。
“自己看看这逼肿的,还能操吗?”邢奕扯开了他的腿,手指上去一摩挲,引得肿逼肉缩了起来。
陈可不服气:“那就不操了!你放开我!”
邢奕把阴茎顶在他脚心上,圆润的大鸡巴头挠得他好痒,还体贴地分泌出不少润滑的液体,糊得脚丫上全是。
“不许动,操两下脚。”
邢奕是条不爱化形的蛇,它对四肢的认知很简单——抓东西、走路,除此以外没想过别的用途,因而也过了一些独特的床事花样。
但好在还不算晚。
它这才注意到陈可的脚丫也很白,脚心不仅软,还很敏感,只要一碰就缩着要躲,人也不受控制地一直笑。
陈可怕痒,便总是四处乱踹,邢奕干脆扯过他两只脚,并在一起,刚好怼在两根鸡巴上。
它用茎头在两只脚心上操了半天,将淫液涂抹均匀,又用茎身在整个脚丫上蹭,还把两只脚并在一起,夹着两根鸡巴上下撸动起来。
被放过脚心,陈可好不容易缓过来一些,看它蹭的认真,脚上暗暗用力,垫着脚尖,轻轻踩了踩。
邢奕也没想到他肯配合,被踩的“唔”了一声,腹部一缩,鸡巴跳了跳。
陈可睁大眼睛,又去踩了一脚。
那两根鸡巴激动得都要涨爆了,青筋鼓胀起来,随着脉搏跳动。
“你,你还喜欢……这个啊……”陈可有点害羞。
在床事上,他总是被邢奕玩得昏头涨脑的,有时候自己都喷的不行了,回过神来一看邢奕,还是那张平静的死蛇脸,总是带着点非人的疏离感。
但被操脚丫就不一样了。
现在陈可身体上的快感稍弱一些,难得能够冷静着看邢奕失态的样子。
他不自觉用力踩了下去,看邢奕皱着眉哼了一声,心理上的快感猛然炸开。
踩鸡巴的行为一发不可收拾。
陈可来了兴致,一开始还用手在后面撑着身体,半曲着腿给它踩。两只脚划水似的从鸡巴上蹭过去,又趁它不注意,狠狠落下来,踩在鸡巴头上碾压、挤动,发出“呱唧呱唧”的水声。
他又想去踩邢奕的茎身,但左右找了找角度,踩下去却总是用不对力气。那两根不听话的鸡巴滑溜溜的,在脚下跑来跑去,用了两只脚都难以控制住它们。
陈可一生气,干脆收回一条腿,只用一只脚丫踩着那两根大东西,脚跟点地,手一撑,从床上站了起来。
邢奕没有理会他,只是闷着头,盯着那只脚,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陈可这回可方便多了,一手按在邢奕的脑袋上,单腿站立着,抬了一只脚上去踩。
他还觉得自己挺凶,气势很足地站在那里,实际上动作就跟小猫踩奶也差不了多少。
他踩的顺畅,三下轻、一下重,折腾得那两根茎东倒西歪,还压在邢奕的腿根上碾了起来。
“臭蛇,踩废了你!”
狠话放的很到位,脚丫也确实踩了下去,可惜他漏算了最重要的一件事——邢奕是个喜欢痛的变态。
它曾经只喜欢欣赏别人的痛,是陈可叫它明白了痛里的爽快。
那根鸡巴被碾到腿根上,压得腿根微微陷下去,邢奕却闷哼着,又笑出了声。
“笑什么!”陈可有点炸毛。
“嗯……”它那沙哑的嗓音很有辨识度,呻吟起来带着一丝性感,“……笑你。”
说着话,邢奕直接抬起了头。陈可手还按在他脑袋上呢,被这么突然一带,只能抓着他的长发,往前歪了歪。
“笑你力气太小,”邢奕故意昂着头,托了陈可的屁股,往自己怀里揽,“再踩,使劲。哈……对,踩我鸡巴上。”
陈可不是自己想使劲,他是被拉得站不稳了,重心前移,只能半弯着腰,把小腹贴在邢奕脸上,脚下不自觉地用了力气,将那根鸡巴踩得通红。
一根茎头正好在脚尖下,陈可歪着身子一压,邢奕开始痛了,也开始爽了。
“嘶!”它抽一口冷气,揉了揉手里的屁股肉,让陈可的小腹和小鸡儿都贴在自己脸上,逗弄似地蹭了两下,问他:“骚逼痒不痒?”
不问还好,陈可的小逼本来就没吃饱,嗷嗷待哺地饿着,被它贴得这么近问了,立马就吐出一股水来:“……痒……”
邢奕鼻子灵,它舔过那里数次,对骚水的味道了如指掌,当然也闻见了。
“要不要解解痒?”它说话时,吐出的气喷在了陈可的小鸡儿上,陈可低着头看它那张平静的脸,踩鸡巴时从心里冒出来的那点控制欲再次浮现出来。
“要!”
他也顾不上害羞了,回答得斩钉截铁。
“好,”邢奕拍拍他的屁股,让他站起身来,“站直,脚继续踩着,坐我脸上来。”
陈可懵了。
“什……”
“坐在我脸上,”它张开嘴,微微伸出舌头,在空气中抖了抖,诱惑着陈可,“给你舔逼。”
邢奕看他半天不肯动,整个小人儿直接从头顶红到了脚跟,干脆侧了身子,把肩膀顶到陈可两腿中间,让他一条腿在前面继续踩着鸡巴,另一条腿则跨着站在它背后。
如此一来,它可以毫不费力地舔到那口小嫩逼。
但它偏不肯,只抬了头,在离小逼仅有几厘米的地方说话:“自己对准了,坐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