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奕是真的惊了,它连硬挺起来的球茎都管不了了,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陈可那张鲜活的小脸。
完了。
好好一条剧毒的蛇,连个人类都没能毒死。
它倒也不是不想管自己的球茎,实在是它动弹不得。
陈可那手看着嫩,劲儿可实在不小,狠狠掐着毒蛇的七寸,正举着瞧呢!
“怎么说话这么脏呀,”陈可嫌弃它,去捏扁扁的蛇嘴,“什么……屁……屁……哎呀!”
他实在说不出那么粗俗的话,只能探手下去,揉了揉自个儿的小阴蒂。
小阴蒂已经变成大阴蒂了,肉嘟嘟的挺着,还委屈地挂了一身蛇的浓精。被手摸了,还抖着想叫主人给自己摸摸脑袋。
“啊!嘶——”陈可抽痛地叫了一声。
太可怜了,太可怜了!阴蒂上面都能摸到一个眼儿,虽说不渗血了,但是里面的毒液还在,堵在小豆子里不肯出来,阴狠地泡着小肉豆,想把它泡透、泡烂。
陈可很来气,他都说了可以商量嘛!
他沾着满手的骚水儿,啪啪拍着蛇头:“叫你咬!下面都肿了!”
邢奕脾气也大,它没了毒液还有毒牙,一口磕在陈可的手上,把两个血洞变成了四个。
“还敢咬我!”陈可举着这条毒蛇,腾地站了起来。
那竹筐还在地上扔着,陈可动作飞快地按着邢奕的脑袋,把那象征着剧毒的三角头捅进框里,手猛地一抽,出来就把竹筐背篓的口给系得死紧。
邢奕还沉浸在毒液失效的挫败感中,眨么眼一看,好家伙,四周一片全黑!
它窸窸窣窣地在竹筐里折腾,撞了个晕头转向,狠狠跌在竹筐底,砸在了一堆不知名的草上。
那些草是陈可进山采来的,杂七杂八什么都有。
他还顺手在山里头抠了几枚细碎的矿,黄澄澄的,闻着气味很是刺鼻。
好巧不巧,那玩意儿正是雄黄。
邢奕被熏得脑袋发疼,它已是能化形的蛇了,倒是不怕危及性命,但……
呕,它要吐了!
陈可倒是乐呵,他美滋滋地背起竹筐往山外走,一路上还攥了一把草药,用嘴嚼嚼,把那些草绿色的沫子敷在脖子的伤口上,解了那黑紫色的毒。
哎……不过小阴蒂就要受上几日的罪了……
陈可郁闷地低头,隔着裤子揉了揉那收不回去的小豆子。
他被磨得水都流出来了,裤子一路都是湿的!哎呀,烦!
想到那条害他撅着小阴蒂到处走的罪魁祸首,陈可转了转眼睛,到自己的小屋子里抱了个坛子出来。
他今日进山可不是为了草药去的!
陈可打小就对医术感兴趣,旁的不学,非要去尝试那些要命的方子。
他独自一人依靠,却也毫牵挂,在山里可没少吃那乱七八糟的玩意儿。
吃的多了,身子里就积了毒素。许是他命大,最严重的一次也才是晕了三日,三日后醒来,他陈可又是一条好汉。
这孩子长得精致,性子却粗糙,老是拍着胸脯说“没事”,这么多年过来,还真就没什么大事。
镇子里有不少人会来求陈可看病,尊称他一声“小神农”,意思是他尝遍百草、百毒不侵。
陈可才不要什么“神农”,他愁着呢!
小时候还不觉得,随着他年岁慢慢大了,身子也发育得越来越成熟,腿间那口水嫩的小穴就开始变着法儿地闹着要男人。
他可不想找什么劳什子男人,只能夜夜团在被窝里用手揉,揉得那小米粒儿似的阴蒂都发育成了红润的小珠子,一痒了就跳出来要揉,每天晚上都不让人消停,实在是恼人极了。
可这么一直揉下去也不是法子,他最近越来越敏感,手才摸上去,小穴就张着嘴儿要喷。这么下去,身子亏空可不好补!
好在,“小神农”不是白叫的。
昨儿个夜里,陈可躲在被窝里,硬是把自己揉喷了三回。小穴吐出来的水儿将被子洇湿了一大片,小鸡儿昏头昏脑地耷拉着,里面的精都变透明了,像水一样往外流,止都止不住。
就这,陈可正想趁着乏劲儿赶紧入睡,才合了眼睛,手指就像有了自己的意识,自然而然地按在了阴蒂上,缓缓开揉。
他一直没把手指头往里插,馋瘾解不干净,那小穴还是张合着要吃东西,实在是喂不饱。
这可不得了。
他心一狠,直接去镇里打了上好的酒,又捧了个巨大的坛子回来,巴巴地进山逮蛇去了!
这蛇酒可是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