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还想跟这毒蛇玩玩呢,万一泄上两次,还硬不硬得起来啊?
陈可早就知道这三角头的蛇是毒蛇,但他还是玩的很放心。
邢奕听了只觉得自己头冒青筋,什么早泄,那是,那是……
它洁身自好!
这话要是让它姐姐邢暖听见,保准要笑它:“什么呀,就是你爱玩儿的那些太变态了,没人要!”
“没人要”的毒蛇恼羞成怒,它又把尾巴塞进去一些,卷着陈可的舌头,不肯让他再说话。
陈可也不挣动,舌尖卷起来,含了一截蛇尾,刮着蛇鳞细细地磨,又把手偷偷翻过来去摸邢奕的身子——呀,好滑,好凉!
摸就摸了,邢奕不管他的小动作,盯着那口水逼看了又看,半晌愣是没舍得下口。
要怪就怪那小逼实在太漂亮了,刚刚被陈可自己揉得泄了身子,水还滴滴答答地挂在洞上呢!那洞肉一缩一缩的,也不知道是想把逼水喝回去,还是想吃鸡巴了,忙乎地一刻都不闲着。
那骚豆子也被揉得大了一圈,醒目地撅在小嫩嘴的顶端,红得像颗小樱桃,这一口咬下去,小果子会不会直接溅出甜汁儿来?
邢奕破天荒地有些想化人形了,它要用手指把这豆子从骚肉里剥出来,像陈可那样用奇怪的手法揉捏,让那小逼洞上赶着喷出水来。
喷水?
对,得叫这小人儿喷水。
邢奕咧开蛇嘴,毒牙闪着光,亮了出来。
人形怎么可能有蛇形爽呢?邢奕难得碰上这么可心的人,只能放弃了亵玩骚豆子的想法,把牙齿尖抵了上去,比划着该从哪里咬下。
陈可哪知道它心里的想法这么多,他只知道可怜巴巴的小阴蒂要被蛇给咬了,紧张地缩了小穴,却把阴蒂挤得更加突出。
等待的过程似乎更难熬一些。
迟迟等不到那股疼痛袭来,又总觉得下一秒就会被咬着豆子喷水,这不上不下的感觉逼得陈可快要疯掉。
他“嗯、嗯”的哼唧着,嘴巴里被纠成一团的蛇尾挤得鼓鼓囊囊的,但还是寻了个机会,偷偷咬了那尾巴一口。
紧接着,他就感觉阴蒂上一凉,冰冷的寒意顺着小豆子传到了穴里,让穴肉收缩得更快。
那股凉意正在阴蒂上打转,滑过来滑过去的,让人吃不准什么时候才会一口咬下来。
陈可拱了拱下身,小鸡巴晃悠悠直打转儿,甩出几滴方才没射干净的甜精,落到土地上。
邢奕被它的动作带着,晃了晃脑袋。
小阴蒂真是很小,虽然被陈可揉捏肿了,看着似乎是个挺大的豆子,但是和整张小嫩嘴比起来,还是可爱得很。
这豆子外面有一层薄薄的皮,牙齿压下去,小豆子就会在里面乱转上几圈,稍一不注意就会咬偏,只能空空地注射到那层薄皮中间去,让豆子浸在一包毒液里泡着。
这可不成。
邢奕是个变态,也是个完美的变态。
它的性癖过于特殊,难得寻到这么个机会,更是不舍得出现任何一丝纰漏。
于是它比比划划半天,终于找到了一个方法——
得用信子缠住那骚得打滑的小阴蒂!
陈可只觉得阴蒂一痛,竟然是被条状物狠狠卷了起来,这下那颗滑头滑脑的小可怜再也跑不掉了,它肿胀着被挤了出来,只有薄薄一层皮儿护着它,只怕也是护不长久了。
小阴蒂又怕又兴奋,它颤抖着想要缩回自己的保护肉里,又随着脉搏一鼓一鼓地跳动起来,叫嚣着想要喜欢它的人来咬上一口。
唔……蛇也是可以的,陈可替自己的小阴蒂着想。
他这么想着,就从逼口里吐出几股水,甜腥的骚味儿一下子浓厚起来,空气里都是一股子小骚货快要发情的味道,勾的四周都穿来一道道不怀好意的视线。
毒蛇“嘶嘶”地吐着信子,一边挑了些逼水到嘴里尝味儿,一边警告着周围那些想要分一杯羹的动物。它陶醉地抿着陈可逼里渗出来的嫩水,引得那两团球茎再次伸了出来,刚好立在陈可的鼻子前晃动。
邢奕瞳孔里泛着凶光,阴暗地瞧着这口水逼,毒牙下压,发觉阴蒂终于不再四处乱逃。
它叹息着、满足着,口中又忍不住发出轻笑。
毒蛇冲着那颗娇嫩又可怜的小阴蒂,恶狠狠一口钉了下去,在心里给陈可宣判了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