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奕听得脸色越来越黑,它气得毒液都往外流,滴滴答答地溅在陈可衣服上,和那些白浊相映成趣。
“回来。”
邢奕狠狠一缠,将人又束缚起来,叫他一下子失了平衡,再次倒在地上。
“哎!小蛇不懂事,不要讳疾忌医,”陈可喊了一句,有些喘不上气来,“嗯……别,勒……”
邢奕都想直接勒死他算了,只要窒息了,那张烦人的嘴就说不出话来了吧?
搞不好还会流出口水来……邢奕凑到他嘴边想要尝尝,这么漂亮的人,口水会不会也是甜的?
它想得挺美,陈可倒是被勒得出气少、进气也少。可他一点也不慌,既然胳膊被束了在身侧,便向下够着去乱揉自己的身体。
他一动,邢奕还以为是挣扎,蛇身又缠一圈,余光瞥见他的下身,竟是沉默起来。
那小裤在地上蹭的掉了半截,隐约能看见小半条嫩红的鸡儿支棱起来,一鼓一鼓地在那儿跳动呢!
可他的小手却没去揉弄自己的小鸡儿,反而费力伸到下面去,两指并拢,有技巧地原地打圈按揉,揉出一股子甜腻腻的骚味儿。
邢奕都顾不上想这人为什么不怕死,它松了松身体,叫陈可喘上口气来,沙哑着嗓子问:“雄性人类不揉鸡巴,摸摸卵蛋有什么用?”
它这问题问的怪腔怪调,也不知道什么叫羞耻,用词粗鄙,叫人摸不清这都是打哪儿学来的。
被松开脖子,陈可迷糊的视线清晰起来,他眨眨眼:“谁说……在摸卵蛋呢?”
他还不算完,期待地催促起来:“嗯……小蛇,快点,再弄一次……身子还没泄呢……”
邢奕感觉自己成了条玩具绳,一身反骨发作,彻底给他松了绑,贴着陈可的乳肉、小腹,把三角脑袋搭在了小鸡儿旁边。
好家伙!小鸡儿下边藏着口嫩逼!
这意外的发现实在算是个大惊喜。
邢奕偏爱那种会喷水的类型,约莫是偷看小人鱼的次数太多,它做梦都想尝尝那种被肉唇包起来的水逼,探进去瞧瞧里面的肉有多软,骚逼最深处的腔体又长的是什么样子。
这人的小逼一看就骚得很,都没有人碰,就张开了两瓣小逼肉,把里面嫩呼呼的唇都露出来了,随着呼吸一颤一颤的,汪着水儿,看着就像个爱喷的。
它着迷地看过去,冰凉的蛇嘴都抵到了肉唇上,沾了一丝粘稠的水,拉长断开,溅得逼口周围也零星染上了些骚味儿。
豆子……邢奕心里想着,那颗捏了就会喷水的骚豆子呢?
陈可扭扭屁股,他没想到蛇会盯着他的下身,看得那么认真,嘴巴都贴在嫩肉上了。他这会儿再想并腿已经来不及了,只能保持不动,手指头还在阴蒂上搁着呢!
也难怪邢奕是个处男,它瞧了半天,还以为这小人儿没长豆子,抬头不满地看了陈可一眼,神态里满是不如意。
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