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必要。”
蕾娜菈的骄傲不允许她向眼前的女人投降,尽管被躁动的信息素影响,她仍然优雅至极,举手投足、一言一行都不失卡利亚的贵族风范。
可贵的自尊,玛莉卡几乎被她所感染,误以为她们在进行什么正式的谈判,但现在和谈判没有任何关系,一个Apha和一个发情的Oga独处一室,言语交锋有什么意思?
她渴望蕾娜菈的爱抚,关爱情,只和情欲挂钩,她想要蕾娜菈满足她心中不知餍足的野兽,论是用什么方式。
可她也不会放弃尊严,像发情的野狗那样摇着屁股求欢。
蕾娜菈是她最满意的猎物,古老贵族后裔矜持而又克制,对待Oga的态度疏离淡漠,即是身体叫嚣着征服,血管中沸腾着滚烫的岩浆,但她仍然蜷着手,不肯主动触碰,拒绝的姿态需言明。她比以前的那些Apha要独特,足以让玛莉卡对她施以更多的耐心。
“难道你还要为拉达冈守贞?”
提到这个逝去的前夫,蕾娜菈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外壳显得不再坚硬,她紧紧抿着唇,沉默不语,忧郁的双眸雾蒙蒙的,似乎随时要继续掉下泪来。
看看这个为情所伤的可怜女人,一个被抛弃的Apha,忠诚疑是高尚的美德,但意义的忠诚在玛莉卡看来简直就像个笑话。
“不,我们不应该这样,罗德尔来的客人。”
意料之中,她还保有卡利亚的尊严,深知她们彼此不仅没有任何感情基础,身份更是敏感,彼此一言一行都代表着身后的势力,她得提防这个诡计多端的女人。
“别提罗德尔,你知道我是谁。”
“你在自欺欺人。”蕾娜菈垂眸,语气颇为诚恳,作为一个精神病人,面对信息素的诱惑,她的言行已经足够得体了。
“蕾娜菈,叫我的名字,就像我这样。”
玛莉卡的指甲压着蕾娜菈的下巴,她用那蕴满激情的双眼描摹着蕾娜菈那张精致小巧的脸,几分真几分假暂且不论,那副痴情的模样倒是能骗过不少未经世事的懵懂少女。
她在麻痹她的猎物。
同时她的心也在砰砰直跳。
蕾娜菈的美毋庸置疑,玛莉卡有幸见过她最鼎盛的美貌。在教堂的厚重钟声下,蕾娜菈穿着深蓝色的婚纱,那薄纱如同拥簇着月亮的星空,让卡利亚的满月愈发皎洁。头纱下,蕾娜菈不再套着冷酷的外壳,在丈夫的温柔眼眸中,新婚的女人带着令人羡艳的幸福表情,在场的所有人都被她所感染,沉浸在佳偶天成的喜悦里。
玛莉卡藏身在宾客之间,聊地摆弄着香槟杯,仅仅是意一瞥,便记下了她那时圣洁动人的模样,带着调侃之意和身边的丈夫说:“拉达冈这小子,真是艳福不浅。”
一个私生子能娶到卡利亚的领导人,在玛莉卡看来,这婚姻对拉达冈来说真是个大便宜。
“不、我不能……”
玛莉卡不想听到她的拒绝话语,强硬地吻了上去,牙齿磕到了她的唇,口中顿时弥漫着铁锈一般的腥味。
“唔……”
她没有想到玛莉卡居然如此强势野蛮,骤然发难,因此一时不察,让玛莉卡顺利得逞。对方柔软的舌头侵入进来,为她舔舐流血的伤口,腥味在口腔中蔓延肆虐,令人作呕。而可怜的蕾娜菈被她掐着双颊,被迫迎接她的掠夺。
太礼了!
蕾娜菈几乎是以一种被征服的姿态接受她的咬噬,她的吻和温柔二字缘,更谈不上缠绵,这粗鲁礼的冒犯行为令蕾娜菈感到厌恶,玛莉卡的姿态太傲慢了,傲慢到她都法忍受的地步。
蕾娜菈虽然久病,居于阁楼之上,但Apha天生身体比Oga要强健,她用力推开玛莉卡,捂着嘴,皱眉呵斥:“注意你的言行!”
真是不假辞色啊,卡利亚的末代女王。舆论大众喜欢用戏剧化的词语来形容一些人物,比如蕾娜菈,她那悲剧的半生足以令人们为她谱写哀歌,随着她的失心,利耶尼亚重归混乱,卡利亚荣光不在,因此她被戏称为末代君主,这疑是一种同情,如果蕾娜菈知晓,不知会不会羞怍难当?
玛莉卡用拇指抹去唇边的湿渍,像是听了什么笑话,吃吃笑出声来。
“你已经不再是利耶尼亚的女王陛下了,为什么不能放松些?”
蕾娜菈哑然,在她的逻辑之下,她们仿佛一对相恋多年却因身份地位法结合的爱侣,可事情并非如此。
“我不清楚罗德尔的作风习惯,但对于我来说……玛莉卡女士,我和你还远没有到可以结合的地步。”
“是么?你难道不是Apha吗?”
“嗯……”蕾娜菈不愿意那么刻薄,但就目前的形式来看,她必须要提醒一下对方:“我对你并没有那方面的兴趣,抱歉,并非针对你,只不过……”
“你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玛莉卡软着腰身坐在她腿边,下巴搁她的大腿上,金色的瞳孔注视着蕾娜菈睡裙下的凸起,她轻轻吹了口气,微笑着说:“没有Apha会对发情期的Oga没有兴趣。”
这可耻的生理反应!蕾娜菈面不改色,试图用手遮住这晕湿的一块地方,但玛莉卡阻止了她,她抓着她光滑的手掌,放在了自己的胸前。
“我对你很有兴趣。”
你没有反抗的余地,在我面前。玛莉卡面容沉静、姿态优雅,眼瞳不随着身体的反应而混浊,反而更加清醒,犹如隐藏在水面下的凶鳄,抑或是盘踞在粗壮枝桠上的巨蟒,蹲守猎物时充满耐心,更不缺筹谋。她势在必得。
“不会有其他人知道的,没人知道我来过这里,菈妮不会知道,拉达冈更不会知道。”
“葛孚雷呢?”
这一问句充满了讥讽的意味,蕾娜菈低垂眼帘,面表情,她并不指望能借此唤醒玛莉卡的羞耻心,只不过是为了提醒她,她们都有彼此的责任,也都过了放诞情爱的年纪。
“他离开了罗德尔,我们离婚了。蕾娜菈,你过了太多。”
“是吗……”
玛莉卡进一步说:“你还过了拉卡德和菈妮的毕业典礼。”
蕾娜菈别过头,似是不忍继续听下去。
“逃避没有用,蕾娜菈,认清事实吧。”
“卡利亚家族因你的失职走下神坛,你背弃了你的家族,正如拉达冈背弃了你。”
玛莉卡冷静地诉说这一切,她并不因蕾娜菈的痛苦而停止叙述,总有人要将蕾娜菈从厚厚的茧中剥离出来,让她面对惨淡的现实。她曾比重视她的家族、她的责任,即使是现在也不忘彼此身份势不两立,可早在多年前,她便亲自毁弃了一切,义反顾地抛下了她的责任。
蕾娜菈静静看着虚空,不愿接受的她选择沉入自己的内心世界,不再对玛莉卡的存在产生反应。
她像是高高托起又跌落破碎的月亮。
一个雄才伟略的骄傲女王,肩负着振兴家族的使命,在最为春风得意的时候美梦破碎。拉达冈知悉利耶尼亚的一切,她毫保留的信任是对方递给罗德尔的一柄利刃,是他向玛莉卡、向罗德尔理事会效忠的诚意之一。
对于蕾娜菈,她的逃避便是可饶恕罪孽。在高尚名誉毁于一旦后,她不愿再面对因丈夫的背叛而留下的残局,满月跌碎,卡利亚光荣不在,这真是不折不扣的悲剧,连玛莉卡都忍不住为之扼腕。
扼腕吗?同情之心转瞬即逝,玛莉卡在其中扮演的角色远说不上光明,但这样的结局,也并不是她所愿意看到的。
她渴望蕾娜菈能成为一个值得尊敬的对手,让她在独揽大权、忘乎所以的时候成为她的达摩克利斯之剑,让她时刻警惕,可蕾娜菈让她失望。
不过这样也好。
“你已经沉睡够久了,卡利亚的蕾娜菈。”
玛莉卡自下而上,仰视着蕾娜菈精致得犹如玩偶一般的面孔,她现在就像是没有灵魂的木偶,空有一副精致皮囊,里面不着一物。玛莉卡悄悄放出了更多的信息素,引诱这失心的美貌Apha发出下流的嘤咛。
蕾娜菈蜷起了手,她不是个欲念深重的女人,相反,在遇见拉达冈之前,她长期保持着禁欲状态,因为当她观察这片垠夜空时,繁星与明月就是Oga信息素最好的替代品。更何况学术研究主要她冷静的、不为外物所影响的思考。
玛莉卡撩起她的长裙,让未经束缚的Apha性征拘束地暴露在空气之中,这东西在蕾娜菈身上并不突兀,高大的Apha天生就该拥有如此出众的性器。
她伸手握住了根部,自下而上给予这个Apha女性抚慰,让她感受到自己手心的纹路。玛莉卡的手并不如那些养尊处优的Oga柔软,反而布满了厚茧,这些茧子是她刻苦勤奋的证明,玛莉卡并非天生全知全能。这粗糙的手心很快就让禁欲多年的蕾娜菈释放了出来,白色半透明液体浇在手上,被玛莉卡抹在了蕾娜菈的大腿上。
“和拉达冈做爱的时候你也这么快吗?”
蕾娜菈沉默不语,那低垂的眼中仍旧没有玛莉卡的存在,这让玛莉卡觉得趣。
也许该更过分一些。
玛莉卡从她腿上刮下刚刚射出的精液,毫罪恶感地抹在了蕾娜菈的脸上,对方抬眼看了一眼,似乎没有什么反抗,理所当然地接受了玛莉卡的欺凌。
玛莉卡决定再过分一点。
她将不愿搭理自己的女人从秋千上拉了下来,把地上的书撞得一片狼藉,玛莉卡顺势推倒蕾娜菈,让她披头散发衣裙不整地躺在地上。
蕾娜菈皱起眉头,似乎在谴责这个调皮的孩子。
玛莉卡拉开黑色包臀裙的拉链,将带着湿漉粘液的内裤扔到蕾娜菈脸上,狭小空间中秋意更浓,糜烂的果味在四周飞速蔓延。
蕾娜菈还来不及思考发生了什么,便被玛莉卡堵住了嘴,对方的小穴不断淌着粘稠的透明液体,几乎都沾在蕾娜菈的下半张脸上了。
Apha的本能促使着她讨好身上的这个Oga,或许是对孩子的包容,蕾娜菈没有介意玛莉卡的冒犯,反而开始为玛莉卡舔弄阴部。
舌面刷过凸起的阴核,让玛莉卡刹那间抓紧了蕾娜菈的长发,这一动作弄疼了蕾娜菈,她一下子没收住,牙齿在硬起来的小核上碰了一下,玛莉卡低喘了一声,小小泄给了她的唇舌。
蕾娜菈还来不及吞下对方流出来的水,玛莉卡就被新一轮的欲望追上了,还不够,远远不够,发情的Oga渴望被填满,更渴望被标记,她不是那些寻常Oga,但她的自控力也仅仅到此为止了。
扶着蕾娜菈勃起的下体,玛莉卡微微后仰着身子,看着自己的身体慢慢吃下了蕾娜菈的全部。
她们是如此契合,蕾娜菈将她填得满满当当,而她也完全容下了蕾娜菈那过分粗长的性器,蕾娜菈的呻吟声细细的,几乎如蚊呐般难以捉摸,玛莉卡不满意,她起伏着身体,想听到蕾娜菈更为激烈的喘息。
初时蕾娜菈跟不上她的节奏,总是让它滑出来,不过每一次重新纳入都给玛莉卡带来一阵战栗,让高涨的情欲冷却稍许,因而她充满了耐心。
起初是玛莉卡不知餍足,贪婪地渴望着被蕾娜菈灌满,但蕾娜菈射了几次之后便不再被信息素驱使,她很难长久地保持勃起,目前的情况对一个醉心学术的Apha来说已经算是纵欲。玛莉卡为了让她保持状态,撩起脖颈后的头发,让腺体散发出了求偶的气息,更为浓郁的信息素在房间内炸开,可怜的女人再次被Oga传递出来的信息素奴役,为了达成原始的标记,不得不回应玛莉卡的热情,在玛莉卡的熟烂肉穴里一次又一次射精。
Apha的本能渴望标记,与蕾娜菈本人的意志相悖,身体和理智拉扯之间,蕾娜菈睁着眼,眼泪顺着她空寂而情的脸上滚落,滴在两人滚烫的肉体上。
玛莉卡视她的挣扎,掐住了蕾娜菈的脖颈,她并不热衷于征服Apha,但蕾娜菈例外。她爱看这张长久保持冷静的脸上露出折磨痛苦的表情,暗暗期待她的情绪再次出现波折,不为拉达冈,而是……她。
拉达冈那个毫主见的男人……那个背信弃誓的男人,怎么配让明月失辉?那是玛莉卡才能做的事情,她们会在许多场合交锋,玛莉卡渴望有价值的对手,只有蕾娜菈……本该是蕾娜菈。
即使菈妮继承了母亲鼎盛时期的智慧,让玛莉卡又爱又恨,但这弥补不了她心中的空洞。
遥远的夜空,灿烂的星海之中,本该有轮明月高悬期间。可它被黑暗侵蚀,永远地不见了。
玛莉卡抬手,抹去眼下的液体,那绝不是泪水,这不值得她为之恸哭,可她法阻止身体的反应,正如沿着喉咙攀越而上的尖叫,到达极致之后,玛莉卡罕见的放空了大脑,她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蕾娜菈伸手摸了摸她的后颈,Oga凸起的腺体源源不断向外喷吐着求偶的讯息。
玛莉卡从衣服堆里摸索出打火机和烟,当着学者的面吞吐了起来,玛莉卡知道蕾娜菈讨厌烟草,图书馆也同样禁止它的存在,蕾娜菈的宝贝书籍必须要离这危险的恶魔远远的,玛莉卡被她拒绝过一次之后便记忆犹深。
果然,在闻到烟草味道后蕾娜菈松开了爱抚着对方后颈的手,拒绝的姿态展露疑。玛莉卡怎么会放过她,她抓着蕾娜拉的手腕,强势地将她拉起来,将口中的烟雾用唇舌渡给了她。
这野蛮的行为让蕾娜菈怒火中烧,她本能地推开这个女人,捂着嘴咳嗽不已。
玛莉卡耸耸肩:“我还以为你们文化人烟不离手呢。”
她以为蕾娜菈不会说话,就像先前那样,如同温顺的母羊,逆来顺受。但蕾娜菈不知什么时候清醒了:“咳、咳咳……你下去!咳咳……”
“你什么时候……”玛莉卡玩味的目光扫过蕾娜菈泫然欲泣的脸,被烟味呛得眼泪都出来的蕾娜菈,满脸潮红,就像是刚被蹂躏过的葡萄,汁水四溢。
“继续做吧,蕾娜菈,还不够……”
伊吉接到菈妮电话的时候,窗外的飞鸟扑簌簌擦着窗户飞过,发出震耳欲聋的声音,尽管如此,老管家还是听清楚了,菈妮小姐要在下班后和夫人共进晚餐。
多么和睦的母女关系,伊吉遗憾自己的主人之一久病不起,一边庆幸还好菈妮小姐不曾抛弃她的母亲。
为了准备晚餐,他提前送别了那些小孩,他们的负责人仍在阁楼上和夫人谈话,这很罕见,即使是菈妮小姐,也很少能和夫人相处这么久,毕竟对着一个再多倾诉也不会得到回应的病人,心中的痛苦和遗憾让她不忍长看。
趁着菈妮还没有过来,老管家出去采购了一趟,菈妮小姐很挑剔,他需要提前做好准备。
等菈妮迈着轻快的步伐进门时,伊吉就注意到了她的好心情:“有什么值得高兴的事吗?菈妮小姐。”
“和母亲聚餐不算吗?”
“您比以往更高兴一些。”伊吉点破她的谎言。
“嗯……好吧,你知道的伊吉,我不是喜欢自夸的人,只不过……罗德尔的玛莉卡今天不在集团,我敲了葛德文一大笔。妈妈怎么样了?还好吗?”
“夫人也会为你高兴的。今天有客人来拜访,正在和夫人谈话,您要去看看吗?”
菈妮蹙起眉头:“谁?”
“旁边福利院的工作人员。”
“罗德尔育婴堂?”
听到罗德尔三个字伊吉觉得有些不妙,而菈妮已经迈着迅捷而不失优雅的步子迈上了顶楼,一把推开了阁楼的房间。
眼前赤身裸体的金发女人正不知廉耻地在她母亲身上起伏,胸前两颗圆润的乳球随着她的动作摇动,尖端的红色鲜艳欲滴。而她的母亲被对方用撕碎的布条蒙着眼睛,嘴里塞着黑色的蕾丝内裤,口水顺着唇角蜿蜒,狼狈不堪。她细瘦的手腕也被罗德尔的败类钳制着,即使身上睡裙还在,但下半身早就空空荡荡,不着一物了。
菈妮狠狠关上门,发出砰然巨响,平复了片刻呼吸,她似乎接受了眼前的画面。隔着门,蓝发美人冷如霜剑的声音透过来,带着想要割断玛莉卡脖子的决意:“请从我的母亲身上下来,玛莉卡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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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奸精神病有没有人管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