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霄瞳孔收紧眯成一条细缝，这个他不仅知道，而且知道的还不少，他对此特别研究了很久。
顾悠然点点头，道：“当然喽，要不然嘞？你以为是大肠杆菌啊？”
血族大君……
“他们不是早就已经死了几千年了么？你现在跟我扯这个干嘛？”顾子霄在她的脑袋上狠狠地敲了几下，反正她也不疼。
顾悠然恼怒的瞥了他一眼，继续说道：“哼，也就是你这种愚昧知的人才会觉得大君是可以被“杀死”的。”
顾子霄一愣，随后死死地抓住了她的胳膊，眼神冰冷的望着她，质问道：“你刚才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周围的温度仿佛都降了一些，空气中都凝聚出几朵冰花，四散而开的冰凌就像乌云背后的谜底，挑拨着顾子霄的心脏，让他忍不住想要追问。
顾悠然甩开他的手，轻声道：“如果我说我不知道的话，你会信么？”
“不信。”
顾悠然同样以冰冷的眼神望着顾子霄，两个人就这样近距离对视，周围的温度再度下降，顾子霄以及顾悠然的身上都凝聚出凌霜，且一点点的顺着四肢蔓延。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最后，还是顾悠然开口打破了沉寂。
“好吧好吧，别这么看着人家啦，小女子招啦。”顾悠然可怜巴巴的说道。
“不过我只能回答你三个问题。”
顾悠然伸出三根手指在顾子霄身上晃了晃，说道。
三个问题……开玩笑三个哪里够！他想问的问题最起码也有三百个！这还不够半个零头呢！
不过他也没什么办法，他到现在为止连这位自称顾悠然的少女到底是个什么东西都不知道，也拉不长她拽不动她。
“第一个问题，为什么大君是法被杀死的？”
顾悠然鼓了鼓腮，说道：“就是法被杀死啊，难道你妄想用树枝捅死一位身穿BT101防弹衣的壮汉么？”
“说人话。”顾子霄翻着白眼。
顾悠然回给他一个白眼，那表情简直一模一样啊。
“笨蛋，这压根就不是同一级别的存在好么？明说就是不是同一个层次的存在，大君从生命层次之上就远超长生种。”
“生命层次又是什么？”
“嗯，这个问题拒绝回答，我能量不多了欸，好困好困了，这个问题解释起来好麻烦的。”
顾子霄看她的确有点儿困了，一直在打哈欠，于是赶忙问出了自己最后一个问题。
“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是不是个东西？是不是真实存在的？”
顾悠然怒了，“混蛋！你才不是东西呢！本小姐这么可爱善良纯真的美少女你看不到么？”
顾悠然没想到他竟然会把第三个问题给浪费掉。
“给我滚！”
顾悠然直接把顾子霄给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