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的自由。”
自由?对于她来说,太荒缪了吧。她一出生母亲便去世,父亲好赌,输光了所有家产,她七岁时把她卖到侯府,从那时起便受尽排挤,更别说自由了。
“我跟着你。”她说。
长安的风陪着两人出了城,他把她带到了他的住处,那是个很美的地方,四面环竹,平静的湖水旁坐落着一所院落。
“我叫澹台子,从现在起你跟我姓,,如何。”白衣公子说着。“对外人就说你是我妹妹。”
女孩点点头。
“左手伸出来。”澹台子道。
“啊?”尽管极不情愿,但还是把左手伸了出去。
细嫩的皮肤上有一道长而深的口子,已经化了浓。
澹台子转身离去,不一会拿了药和纱布回来。
“嘶—”确实很疼。
“忍着点。”
很快,纱布将药包好,疼痛也缓解很多。
“你会医吗?”问。
澹台子愣了一下,眼光变得无法捉摸,好久才开口道:
“会一点。”
沉默了好一会,澹台子道:“不早了,你先去休息吧,明早带你去买身干净的衣服。”
窗外,月已高悬,躺在床上,并未入睡。
她离开了侯府无疑是件好事,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永远不知道,年仅十三岁,但侯府的折磨早已把她磨炼成性,是福是祸,全然不知。
清晨的小路很冷,澹台子并未进城,而是带着来了城郊的一家店铺。
“给这位姑娘选一件白裙。”澹台子道。
“为什么非要穿白色的啊,搞得弄丧似的。”说着。
“你想什么颜色都行啊。”
一会儿,店员出来却说没有这么小的衣服澹台子让他们做一件,转身又向着说:“颜色你自己选。”。
犹豫了一会儿,才扭扭捏捏的说:“白色就白色吧。”
“好的,那请客官七天后来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