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把衣服脱下来烘干,不然会感冒的。”夜明用匕首砍了几根竹子,简单地制作了一个晾衣架,然后迅速脱下衣服,挂在竹架上开始烘干。
看到这一幕,北瑶雨兮害羞地挪开目光,不敢看裸露的夜明。
在这个世界,男女有别,传统观念的束缚比现代要严格得多,不似现代那般开放和不拘小节。
夜明弄好后,发现北瑶雨兮还在犹豫,连忙问道:“你怎么不脱?”
北瑶雨兮瘪了瘪嘴,沉默不语。
夜明察觉到对方的矜持,他奈地说道:“这里没有其他人,我们又是夫妻,你这样的态度,让我情何以堪?”
北瑶雨兮听出了夜明语气中的不满,她心中明白,他的说法并非没有道理。
作为他的妻子,被看又能怎么样呢?新婚之夜未能让他进入房间,已经让他心生怨恨,如今自己还这般姿态,又是什么道理?
内心挣扎过后,北瑶雨兮强压着“扑通”的心跳声,背对着夜明,一件一件地卸下自己的衣裳。
半晌,一个令人心动的背影清晰地呈现在夜明面前。
夜明目不转睛,不自觉地点了点头,很是满意。
至于满意什么,自是不必多说。
北瑶雨兮用衣物挡在身前,一脸娇羞,略微挣扎后,将衣物递了过去。
意思很明显,让夜明给他烘干衣服。
夜明也知道,让这么一个锦衣玉食的郡主亲力亲为,估计是不可能了。
前世一些妈宝男,独自一人生活都不能自理,更别提这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郡主大人了,估摸着这么简单的活,对方也不会。
夜明想着,既然对方敢在自己面前脱光光,想来也是承认了夫妻的关系,他便也不计前嫌,接过了衣服。
没有了衣物的遮蔽,北瑶雨兮的娇躯一览余。她羞涩地立刻用手护住胸部,然而这种自欺欺人的防线,在夜明眼中只是增添了一丝笑意。他的目光下滑,落在她脚跟后的白色裹布上,上面的一抹殷红吸引了他的注意。
“这是……血?”他皱起眉头,上下打量着北瑶雨兮,试图寻找她身上的伤口。然而,除了羞涩和尴尬外,她的身上并没有任何伤口。
北瑶雨兮转身蹲下,拿起白布,支支吾吾地解释道:“这是……月事带。”她的声音如同蚊子的低鸣,但在这个静谧的夜晚中仍然清晰可闻。
“月事带?”
夜明先是一愣,旋即反应了过来。
这不就是卫生巾吗?
她来月经了?
夜明尴尬一问:“那要洗吗?”
北瑶雨兮秀脸红成了红苹果,将月事带递了过去,没有说话。
夜明走到水边,先是在水里清洗一遍,才开始烘烤。
“那个不用吗?”
北瑶雨兮在篝火旁整理着自己湿润的头发,发现夜明并没有把月事带和衣服放在一起,当即问了一句。
等我一下!”夜明的身影很快消失在黑暗中。北瑶雨兮满心疑惑,看着他离去的方向。不久,一棵大树的倒地声打破了宁静。
一盏茶的功夫后,夜明带着一个木锅返回。
北瑶雨兮看着他熟练地将木锅盛满水,然后点燃篝火,搭起烤架,将木锅稳稳地放在上面。接着,他把那个月事带放了进去。
“这是干什么?”北瑶雨兮终于忍不住好奇地问道。
她能理解夜明用树干做成木锅是为了烧水或煮食,但没想到他竟然把月事带也放进锅里。这让她百思不得其解。
夜明回曰:“高温灭菌。”
北瑶雨兮一脸懵逼,显然不解。
夜明也没有作过多解释,反问一句:“你每月的月水很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