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曲看着自己的父亲,悠悠来了一句,说道:“爹,你再撸我的头,我就秃了”,
他的父亲一副淡定的语气说道:“放心,咱家没有秃头基因”。
哈哈哈哈哈哈,这老头,学得还挺快。
白曲和父亲聊着聊着,不知不觉就到了深夜,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睡着的,醒来的时候发现躺在自己的军帐内。
迷迷糊糊间,好像记得是自己的老父亲把她背回来的,也对,除了自己的父亲,还会有谁?白曲舒服地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甚是满足。
军营不是他们想待多久就能待多久的地方,拜别了自己的父亲,白曲一行人可以说是真正踏上了回家的路了。
武侯和傅盛等一行将领站在原地,目送白曲他们离去,直到身影消失为止。
众人眼里含着掩不住的落寞和不舍,还好,他们的归期也不远。
“我们也走吧”,武侯对着一旁的傅盛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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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好,看什么都顺眼,南燕的风景就是好,绿水青山,鸟语花香,还有美人作伴,沈易高兴地欣赏着四周,转头继续观看,却看见钱夕夕一脸赌气难受的样子,问道:“你怎么一副很难受的样子?”,
钱夕夕捂着胸口,说道:“别跟我说话,我胸口疼,想骂人”,
沈易贱兮兮地看了他一样,用手捶了一下他的胸口,说道:“是不是被某人的小拳拳给捶的呀?”,
一旁的红棉不禁白了他一眼。
白曲见他一路上都是这副模样,笑道:“你看你这小媳妇模样,不就是送了兄弟们一点东西吗?你那天不也挺大方地请人家喝酒吃肉的嘛!”,
她不提还好,她一提,钱夕夕瞬间又炸毛了,指着后面的队伍,说道:“一点儿?人家就是随口垮了几句你的调料好吃,你就全送了,你回头好好看看咱这队伍,除了还躺在车里的小曲你没送,还剩点啥?”,
白曲顺着他的方向看去,好心地纠正了一句:“不是还有一车土特产吗?人家给的回礼”,
钱夕夕大声地说道:“能在家门口买到的东西,我用他送?”,
白曲看着他难受的模样,还是决定不逗他了,说道:“你看你那怨妇样,有来才有往,咱这回还真不亏,看看这是什么”,说着,便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纸,上面写着密密麻麻的文字,还有殷红的盖印,递给来了钱夕夕。
钱夕夕没心情看他递过来的东西,用眼角余光憋了一眼,只看到标题的几个大字:贸易协定。
钱夕夕的双眼瞬间睁大,一把接过纸张,刚才脸上拉紧的皮肉一下子绽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