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若这些战败的士兵都如此强大,那我们中国的同志需要强大到何种地步呢?"另一个老兵也感叹道。他的内心对那个在背后支持他们在缅甸抗战的党充满了信心,坚信他们将来也会成为这样的力量。他心中想着,手不由自主地握得更紧了。
吴昆奈本来还滔滔不休的讲着自己的英勇事迹时,突然听到底下的人开始讲起敌人如何强大起来了,心里十分的不高兴,看来这几个同志的信仰不够坚定呀,不能再让他们传播这些不利于抗战的言论。
"同志们,我们不能被敌人的武力所吓倒,要坚定我们自己的信仰。想想当初日本人那么嚣张,最后还不是被我们赶出了缅甸吗?这些败军也只是一时的,只要我们坚持下去,打倒侵略者,保卫我们的家乡……"
“打倒侵略者……”
“保卫家乡……”
炽热的民族主义气息瞬间弥漫整个山洞,人们心中的胆怯瞬间烟消云散。有几个人甚至迫不及待地想要拔枪与那些残兵搏命,若不是被人拉住,他们可能会不明不白地死去。
“啊……”正当人们热烈讨论下一步行动时,突然一声惊叫声打断了吴昆奈的演讲,就在有人想出去看看发生什么事的时候,突然从洞口处冲出一片黑影,见到众人也不说话,抬手一串子弹就有一片游击队员就倒在了血泊中。
"敌方猛烈攻击...坚决反击,不能让他们冲进来!"在队员们陷入混乱之际,吴昆奈挺身而出,急忙组织起队员们的反击。然而,敌人的火力过于猛烈,枪法又准确误,每次射击都会带走几个同志的生命。吴昆奈心痛得几乎法呼吸,他辛辛苦苦培养起来的同志就这样牺牲了,怎能不让他感到悲痛欲绝。
就在这时,他突然听到一声汉语说,“狙击手,杀了他”,他刚想躲避,可人的动作哪有子弹的速度,啪,的一声,带着对这个世界的留恋,对信仰的热沉,吴昆奈就感到马克思在向他挥手,他就见那共产主义的天堂离他是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全部杀死,一个不留”一声冷酷的声音从一个高大魁梧的黑影中发出,在黑夜中他的眼神就像死神一样看着下面那些待宰的羔羊,冷冷的不带一比感情。
“啊…我投降…嗯”
“求求你们放了我…啊”
……
那些死神的卫兵也不管他们是如何的求饶,在他们眼里这些只是一些羔羊一股,可以随意屠戮,在国内死亡他们已经见的太多了,今天放过他们也许明天就会就会有更多的敌人来屠杀自己,对待敌人就应该如师长说的那样,要让他们听到我们的名字就在黑夜中颤抖,要让他们永远不敢在打我们的主义,只有这样我们的生命才可能得到安全,生活才能安宁,只有铁和血才能铸就我们的威名。
同样的场景在大山深处各处不断重复上演,论是参与过袭击独立军的土匪,还是游击队,在这一夜都遭受了前所未有的重创。一些人从此在世界舞台上消失,而另一些人只能在角落里苟延残喘。总之,当人们在未来提及那个在黑夜中令人胆战心惊的幽灵时,复仇的勇气会立刻消失得影踪。
而那些对独立军持仇视态度的土司也开始了战战兢兢的生活,他们生怕一觉起来自己的城堡已经站满了那黑压压的幽灵,为了以后的生活,他们只有也只能听任独立军的摆布了。
“许大队,这些尸体怎么办,”在堆集着数尸体的火堆旁,一个小个子的狙击手一边烤着一块军粮一边向许波询问。
“还能怎么样,他们共产主义者不都是唯物主义吗,那就一把火把尸体都烧了吧,反正他们死后既不会进天堂,也不会下地狱。”许波看着一旁的尸体,淡淡说道,好像这些尸体与他一点关系也没有。
于是,这些游击队员的最后一点痕迹彻底消失在了人间,只有当年在此地生长出的茂盛野草,见证了曾经在这片土地上奋战、为理想而献身的勇士们。
第二天早晨,当严佑德看到虎子上报的剿共报告时,他惊呆了。仅用了两个晚上,2000人的特种部队就几乎将缅共在这片区域的游击队消灭殆尽。他知道特种部队的厉害,但没想到对于当今各国的部队来说,特种部队竟如此恐怖。这疑是一个对他们来说恐怖的存在。在过去,如果他们和政府军作战,只要躲进老林,政府军就对他们束手策。但现在,这样的存在出现了,难道说他们在这片区域已经没有任何优势了吗?
是留,是走同样摆在了缅共总书记德钦丹东的手边,看到这个数字时,他都感觉自己的眼睛出现了问题,这可是缅共正规军的十分之一的力量呀,这个决定疑是一个十分难以下的,要不要向中国的同志们问一下呢,现在他们在全国取得了产阶级革命的总胜利,是不是可以加大对缅共的支持呢。
想到这个可能德钦丹东就赶紧将自己的胞弟德钦缅因叫来商量对策。最后决定他的胞弟前往北京去向毛泽东同志求助,如果武器装置一时不能求到的话,也可以让中国的兄弟党支援些有和国军对抗的同志。
看着操场上挥汗如雨的士兵,德钦丹东就有些愧疚,如果不是自己与德钦梭意见相左,以致于最后分道扬镳,部队的同志们也一分为二,最后让同盟军乘隙将自己等人赶出了同盟,而他们还要赶尽杀绝,将自己等人逼迫到这穷山恶水来。
现在后悔也没有用了,只有祈祷自己的弟弟能从中国带来好消息吧,像以前苏联支持中国革命似的支持缅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