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接下来半个月韩兮的时间安排主要为:辰时起开始背书但午时,酉时至戌时练字,若有兴致,还会在练字时作画。
至于未时到申时,大多是用来睡觉或者与余安欣出门游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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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彦,这些东西不是你不想学就可以不学的,你出去看看哪家的小公子不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绣花什么的更是人人都会;在看看你,叫你学些东西都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都学了这么久了还是样样儿不行,我看以后谁敢要你。”
“爹~怎么会没有人要我呢,不是还有韩姐姐嘛”余安彦小声反驳着。
“你这一天天的除了你那个韩姐姐脑子还能装点别的吗,你凭什么笃定了人家会娶你,你看看你现在这个什么都不会的样子,你指望人家能看上你什么啊!”
余安彦听见这话很不服气,眼看着就要跟余父杠上了,这时,站在余父身后的一位年轻男子开口道
“舅父且消消气嘛,安彦弟弟只是年龄小,日后总能学好的。”
“但凡他能有年儿你一半乖巧我便不用如此费心!”
在余家主君屋内,余父正在训斥跪在地上的余安彦顽劣,后方站着一位看起来比余安彦大两岁的男子,名唤谢年,是余丞相弟弟余喆的独子。当年余喆生下谢年后便撒手人寰了,后来谢年的母亲又娶了一位续弦。
谢年的日子本来还是好过的,母亲新娶的续弦刚进门时谢年虽受苛待但好歹衣食忧,直到那位续弦诞下嫡女,谢年便连生活都困难。
余丞相不忍见胞弟唯一的孩子受苦,便将其接回丞相府细心教养。如今谢年12岁。
“余安彦,从今天开始你就给我呆在家里好好学些你该干的事儿,你也不必指望你姐姐,我已经跟她说了,她要是再带你出去胡闹,我便打断她的腿。”
“来人,送公子回房,今天谁都不许给他送吃的,我看现在是不罚他不行了!”
“年儿,你也回吧。”
“是”谢年行了一礼后退出去了。
今日余丞相余佳乐向余父赵宋宣炫耀余安彦亲手绣为她的一条帕子,刚好让赵宋宣看见了那帕子上面惨不忍睹的绣工。
当即叫来的余安彦,叫他当场绣些花样,发现余安彦绣的东西根本入不了眼,经过一番询问得知之前让余安彦学这些东西的时候余安彦交给他的所谓“作业”全都是他身边小侍的手笔。
赵宋宣当即便气的不行,又考了余安彦的琴棋书画,发现他是样样不行,这便彻底惹恼了赵宋宣,当即便要罚余安彦。
余丞相惧内,见赵宋宣真动了怒,便十分不讲义气地抛下余安彦,借口公务跑了。
收拾完余安彦后,作为犯了包庇罪的余安欣也受到了来自亲爹的怒火,成功被关禁闭。
被关之前,还贴心地将今天发生的事告诉了韩兮。
此时,余安彦院子内,谢年正在细声安慰着余安彦。
“安彦也不必太过伤怀,舅父只是一时气狠了才会对你说那么重的话,平日里他可是最宠你的······”
是的没,我们的安彦小朋友还是一位小团宠。
“表哥你不用安慰我,这件事本来就是我的,是我不对,不好好学还偷奸耍滑蒙骗爹爹,我知道了,以后再也不会了。”余安彦抽噎着。
“你既然认识到了,那明天早上便去向你父亲道个歉,这件事儿也就过去了,我去找舅父说说,让你日后跟着我学这些东西,我教你,还不会像夫子一样打你板子。”
“嗯嗯,谢谢表哥,你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