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巨鞭的鞭稍以看上去慢腾腾的速度,实则快如闪电,在所有人眼里都清晰的看到了它的所有运动轨迹,心里发觉做出所有瞬间应对都是用功后,在众人的瞳孔中越变越大……最后终于抽了过来……
“啪!”的一声脆响,那巨鞭自下而上从熊二的腹胸部到下颌鼻子倒抽而上,熊二就像电影里的慢镜头——提膝腾空完成了一个后空翻特技……所有动作,都被一帧一帧缓慢播放。当熊二最后“噗”的一声落地后,树巅“歘”的一声缩进林子。随着它的隐去,威压尽去。
熊二凌空翻腾360°摔趴在地,一动不动,生死未卜。
过了几息,威压尽去,众人这才回过神来。
“熊熊!”石头终于反应过来,焦急的大叫道。他扑了过去,又不敢去动熊二,只能干着急。
众人赶紧上前,唐德春伸手摸了摸熊二的颈侧动脉,脉象急促有力,“还活着”。
“咳咳咳!”这时,熊二自己在地上翻了个身“哈喜(吓死)小爷啰!”。
只见他面门红肿,但未破皮。两个鼻孔垂下两颗血滴,但是没有形成血线。这力道,拿捏得恰到好处。
唐德春连忙把他扶坐起来,“没事吧?”边说边取出棉纱给他止血堵漏……
“没儿事,就是不轻不重的挨了一下。”声音虽然有点痛苦,但是不多。
唐德春抓住熊二的手,一边问话一边把自己的灵力透入熊二体内……
一番检查下来,除了脸上从额头到下巴被挂红,胸口上腹部这一片皮肉红肿外,内脏完好。唐德春估计,过几个小时这一片应该会变成青紫色。
看来,…“那位”只是想给他一个小小的教训而已。
唐德春自空间里取了一枚丹药一瓶白酒,正是冯师送给他的基础丹药,活血丹。
“来,一口酒送服。”
“看来,今天下午走不成了,搭营地。”唐德春看着熊二服下丹药后,一边往外取东西,一边示意熊二平躺下,这胸口的皮外伤也得抹点药酒处理一下。
“就在这?”石头问道。
“啊,你默到(蜀语:以为之意)呢?如果那位要对付我们,你觉得今天我们哪个可以跑得脱。”唐德春说道。
众人一想也是,如果那位今天要吃人,在场没有人能逃出生天。虽然现在大家还心有余悸,但想到这反而释然了。
“宗门属地内,不可能有如此强大还不受约束的蛮兽或灵兽。”为了让大家放心,唐德春继续分析道。这不是他的自我安慰,而是他内心真实的想法。“我估计是护山灵兽,反正祂不会吃我们。”
“那究竟是啥,你们看清楚没?”许谓问道。
大家陷入了沉默,好像谁都没有看清那东西的长相。
“会不会是一条龙啊?”石头有些迟疑道。
“如果是龙,它应该有爪,虽然没看清它是啥,但是我肯定它没有脚。”朱明道。
“对头,而且如果它是龙的话,应该往水下钻才对。”小刀说道。
“要是我猜得不的话,它应该是一头巨蟒,只是长年不动,所以身上长满丘苔(蜀语,青苔之意),”唐德春说道:“刚才它最后那一鞭子抽了后,我觉得就是一条放大了数倍的蛇尾巴。”
“你们就得这说嘛,晚上睡着了它就钻你被窝里来,”朱珠说道。
“哈哈……”众人都笑了,大家小时候都被这样吓过。虽然都才十一二岁,但是再回首,还是觉得好笑又惊悚……
大家不再纠结这个问题,只需要晓得它是他们惹不起的存在就可以了。
“可它打了我,”熊二小声嚷嚷道,这时他已经缓过来了。除了脸上身上皮肉隐隐作痛,已经没有大碍。
“哪个喊你手肇!(蜀语:手痒之意。肇,蜀语里有多动、玩闹、惹事之意。如,这个人有点肇——这个人喜欢惹事;警告你嫑肇——劝你莫惹事……)”唐德春怼道。
“哪有?”不服气。
“你自己说,这一路你折了多少树丫子?”唐德春问道。他觉得有些意识上的东西是时候教会弟兄们了,与其苦口婆心不如理论联系实际。
“折树丫子跟这个事有关系吗?”熊二还是不服,继续嘴硬道。
“我真的有点儿服你,你们原来那个地方的山民进山赶山就没点规矩吗?”唐德春好奇问道。
“有的,不过有的人遵守,有的人不太注重。”朱明道:“我们原来那个地方,像我们这次这种长时间进山的话,出门前要拜梅山菩萨和所要进的那座山山神,口干了遇到泉眼喝水前要丢一只草编丁丁猫儿……”
“差不多,我们那儿也是。”石头和许谓道。
“这里也是,”唐德春说道:“这次出门,却是没有搞,总像缺了点啥。”虽然唐德春是介于唯心主义者和唯物主义者之间更倾向于唯物主义。但是,仪式感还是要的。前世就是发射卫星飞船不是都要举行个仪式?!
“小刀,你到河槛上打个手势,喊他们都过来,今天晚上大家举行个出征拜山仪式。拜一下卧龙岭龙神和卧龙河龙神。”唐德春对小刀说道。
“大家想过没有,假如哈,假如我们现在已经是宗门正式弟子,现在我们正在执行宗门任务,我们拿到了某种宗门需要的物品,正在敌对势力的追杀下在森林里奔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