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言我一语,两人这是在打情骂俏吗?
丁一叶偷偷瞄着孟鹤翔那高大的身影,俊朗的轮廓,言语不多,气场强大,自带贵气。
这正适合她的审美观点。
嗨,丁一叶又胡思乱想了,还是赚钱最重要,有了钱去留自由。
丁一叶开始动手干活。孟鹤翔也不怠慢,心里早就想好了行动路线。
大姑的东西该留的留该扔的扔,丁一叶想值钱的东西早就让自己的亲娘搬干净了吧。
要盘灶的地方还放着一张老的不能再老的柜桌,丁一叶发现这桌子虽然笨重,但使用价值很高,既能当柜子用又能当桌子用,就是太重了,丁一叶挪动一下那是想都不能想的事,她只好收拾抽屉、柜子里的乱七八糟。
尘灰暴土,有个一次性口罩就好了。
丁一叶把头尽量扭的离桌子越远越好,手战战兢兢伸进了柜子里,就在手要收回来时,在柜子的右前角触碰到了一堆硬硬的东西,心里闪过一个念头:古董?
丁一叶小心翼翼,轻轻把东西弄出来,不多不少,二十枚,中华民国八年造袁大头,一层包装纸早已潮湿得碎成了屑。
可以收藏了。
丁一叶用一张旧报纸重新包好塞进了里间的一个壁橱里。
就在她要关壁橱门的时候,她看到壁橱内左侧和右侧有点不大一样,以她前世的经验,她圈起食指,轻轻地敲了两下。
果然是空的。
她找来一个小铲子,慢慢地撬开一层薄薄的墙皮,里面是用高粱秸秆搭成的帐子。
她已经迫不及待,直接用手划拉开围账,丁一叶顿时心跳加速,一个精致的花瓶。
她没有动花瓶,而是把围帐又重新竖好,然后找了把小锁把壁橱门锁好。
一屁股坐在床上,心还在凌乱中的时候就听门口有动静。
是孟鹤翔回来了。
他兴致勃勃,告诉丁一叶事情都办妥了,明天有人来盘灶,墙面贴瓷板,按排气扇,地面布下水道,上面盖铁蓖子,方便又防滑,一步到位。
孟鹤翔说了什么丁一叶一句都没听进去,只是机械的“嗯、嗯、嗯……”
前世作为文旅局局长的她,在博物馆见过那么精致的花瓶。
“小叶,你怎么了?”孟鹤翔终于发现丁一叶的异常,转念一想,又属正常,这几天丁小叶不正常才是正常。
丁一叶:“我有点累。”说完努力从思绪中回过神来。
“那我们早点回家休息吧,卫生现在打扫也是做用功。”孟鹤翔去洗了洗手。
丁一叶看看天色也不早了,没有反对,也去洗了手,然后两人一起检查了电源锁门。
他们在回家的路上特意又把这条街考察了一遍,重点考察菜肴店,路中间有家卖炸肉的,路北头有家卖全羊的,他们的店在路南头。这更确定了他们卖猪头肉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