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竹卿以为时间应该来得及,却没想忽视了自己的身体状况。
刚到法学院一楼大厅,上课铃声娓娓传进怕迟到人的耳朵里。
“系统,你不是超越时空产生的超级智能代码吗?为什么连个闹钟的功能都没有?”
“不打扰别人睡觉,是做人的一种美德。”
德?德你大爷的!
“戴迪,我了,下次请您一定提醒我。”
“准了。”
爬两层楼歇一层的尼,终于还是爬到了五楼阶梯教室。
这时上课已经五分钟了,教经济法的那个教授是个有名的难缠老师,每次评选全校最受喜爱老师,
他一定是最后一名,寥寥几票,寒碜又丢人。
没办法谁让他明知道是在大阶梯教室上课,还非要秀自己的板书,写完字还要吹嘘一番,后面的同学看不清,净讲和课程关的废话。
我当年,怎么,怎么……
经济法本就是掺杂着实体和程序的新分立出来的部门法,更是宏观调控和市场规制相结合的难讲课程。
然后老头讲不出什么道道来后,直接不讲了,仗着自己快退休了,每天都在水课。
他水就罢了,还要所有人都要陪他演出。
他每天上课的内容是:查迟到和不到课的情况搞一节课,痛批学生吹牛再搞一节课。
抛开课不讲,品行也有问题。
听说好多女学生被他搞过小动作。
“报告!不好意思,老师,今天身体不舒服,所以来晚了。”
经济法老头放下花名册,露骨的眼睛一直扫射门口娇俏的女孩。
“因为什么身体不舒服?哎呦,现在年轻人就是不学好,做苟且之事,忘了上学的事。”
徐竹卿皱着眉头怼道:“学生迟到确实因为身体因素,况且你情我愿的事,怎么就叫苟且之事了?”
老头使劲拍讲台,瞪得胡子都要歪了。
“老师,还不让我进来,教务处可就要来人查课了,您不能剥夺我受教育权啊,我这交了学费的,你信嘛,要不是你这个课是必修课,学分制下,可能没有人选您的课,这工资就发不出来,按照这个逻辑。”
“在座的各位同学,可都是您的衣食父母呢?”
“同学们是不是?”
“是!!!”
老头气得脸铁青,恶狠狠地盯着徐竹卿咬牙切齿道:“进来。”
哼,姐能受你气,反正全勤分也拿不到了,破罐子破摔,没有利益所求,这脸也不必要了。
徐竹卿走进教室,环顾四周,只剩下第一排靠窗位置。
大学和中学不一样,后面几排的座位才是最香的,去晚只能挑前排。
罢了,有总比没有。
这只是一个小插曲,老头很快又开始了:“我当年怎么怎么样,每年和孟氏集团老总孟庆年一起吃家宴,我比他高一个辈分,他还得喊我三舅。”
“哦?是嘛?我怎么不记得我爸有个三舅,我有个三舅姥爷啊?”
接着教室就炸了,同学们开始叽叽喳喳:“我靠,这个超级富二代真的转我们学校里了,国家新闻刚报道完他在国际上拿了大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