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身为正人君子的王累,自是也不便撒谎,只好承认道:“确实如此,只是当时严颜将军欲替江州将士报仇心切,所以.”
都没等王累之后为严颜解释完,刘璋当即大手一挥下令道:“传孤命令,贬严颜为副将军,江阳太守。”
听闻此话,众人皆吃惊不已,严颜自刘璋之父刘焉领益州牧开始,便镇守巴西郡,领江州太守。
江州,为巴西首府,而江阳,不过是巴西郡的一座小城.
江州太守和江阳太守虽说名字上不过一字之差,但其身份却是天差地别的.
王累尴尬劝道:“严颜将军担任江州太守多年,劳苦功高,若是因此贬低他的话,唯恐巴西郡百姓们会有所怨言。”
张松不满道:“王累先生,您这话在下不怎么认同,主公为益州之主,益州境内,主公想贬谁就能贬谁,若因此担心会引起什么不满,那这益州究竟是主公的还是他严颜的?”
“你”王累被张松给说得老脸通红,双眼中燃烧着怒火。
张松话语却深得刘璋心意,他满意点头道:“张松先生所言是也,王累,就由你去传达孤的命令吧。”
王累无奈,只得抱手道:“遵命。”
刘璋决意贬严颜之时,张任就站在旁边,尽管他也觉得有所不妥,然现今身为败军之将的他,也不方便再说什么。
待刘璋处理好一切事务,张任这才开口建议道:“主公,如今我们兵力大损,为避免益州被人趁机来袭,还请主公于益州各郡快快募兵。”
益州乃大州,想以六万兵力守之,自然是很困难的
刘璋默然不语,张松在一旁叹道:“老将军啊,孤何尝不知道呢?可提供给你和严颜的二十万川军,已是我们益州所能募集的所有之兵,全州十六岁以上男子皆已入伍,再征调的话,只有征调田中农民。”
“我益州虽为天府之国,然若无农民耕种,再好的田地也会荒废。”
闻言,张任默然以对,刘璋更是皱起眉头,父亲将益州大好基业留于自己,自己难道最终要落得个坐等灭亡下场吗?
“主公莫忧,我有一计,可解益州之危。”
刘璋闻言,转过头看去,发现说话之人乃是别驾李恢。
“哦?李别驾有何良计?快快给孤道来。”
李恢答道:“主公,在下早年当过建宁郡督邮,曾亲眼见识过南方各蛮族实力,那是相当强大的存在。”
“若是我们能够借助蛮族之力,何惧怕小小的袁军?”
如此提议一出,张松第一个表示反对道:“不可不可,南方蛮族,普遍善变出尔反尔,若让他们进入益州,无异于是引狼入室,自惹祸端。”
张任却说出了不同话语:“野心与否,看在谁领导,若是由本将军领导的话,保证蛮族不会有任何异动。”
“主公,以末将来看,李恢先生的计,可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