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授大手一挥,叫喝道:“放箭!”
只听弓弦响动声起,一千名弓兵拉动手中弓箭,漫天箭支朝战场上射去。
由于辽东骑兵们都坐在马上,所以箭支,几乎百分百命中他们。
一箭接着一箭射出,不一会儿,便有大半的辽东铁骑被射杀了。
公孙度看到这一幕,也是恼火不已,看向袁熙叫骂道:“袁熙小儿,你竟然敢阴我?”
“是汝无谋,累死三军,怎能怪我?”袁熙冷笑道,依旧在远处观望着辽东铁骑一个被一个射杀。
公孙度自然不能够自己的辽东铁骑被全部射杀,这可是他的全部家当,顿时下命令叫道:“快,撤退。”
辽东铁骑们开始狼狈撤退,袁熙心念一动,不用任何言语,只是通过心意对枪兵们下达命令,让他们进行追击。
此刻辽东铁骑们只顾奔逃,无暇作战,所以枪兵们痛痛快快对辽东铁骑们进行砍杀,一个接着一个辽东骑兵,被枪兵们用长枪从马上给刺了下来,鲜血染红了整片沙漠,使金黄色的傻子变成血红色的……
襄平城外,数里沙漠之上,呜呼哀哉的惨叫声连绵不绝,响彻云霄。
最最后,公孙度带二子狼狈败退回襄平城,清点人马时发现,却是只有三千辽东铁骑跟着自己逃回城来。
这一万辽东铁骑,乃是公孙度多年辛苦筹建,多年来,公孙度用他们征战四方,无往不利,能够在辽东有这般成就,也是多亏了他们,而今却是这般大损,可想而知,公孙度气得几乎快要吐血。
“袁熙小儿,我跟你没完。”公孙度如此咆哮道。
公孙康进言道:“父亲,那袁熙小儿今日大胜,晚上定然没有防备。儿愿意带着剩下的三千铁骑,前往突袭,定然能够斩杀袁熙小儿的头颅。”
公孙度心中一动,也是觉得这个计谋可行,毕竟白天那些枪兵经过厮杀又是追击的,肯定疲惫不堪了,不跟骑兵一样没有耗费体力,如若前往夜袭的话,说不定真能狗一击而胜。
正所谓首战即决战,如今公孙度的首站败了,也只能够通过这种方式,来力挽狂澜了。
他点头道;“好,我儿切记要小心些,一旦发现不对,定要快快回城来。”
公孙康抱拳道:“孩儿领命。”
夜幕降临后,公孙康带三千铁骑出城,直奔数里之外的袁军大营。
然而当他杀进营中时候,却是发现,袁军大营内,空无一兵一卒。
“不好,我中计了。”公孙康惊慌失措叫道,想要带兵逃离。
还没有来得及逃离呢,便是有漫天的箭支从天而降,那些箭支箭头上面,还带着星星火焰。
接二连三惨叫声响起,辽东铁骑们一个接着一个被火箭射死,公孙康拼了命方才逃离袁营,等出来袁营之后,所率领的三千铁骑,也只剩下一千而已了。
然而,刚出营,公孙康发现袁熙已经领兵,在营外等候他多时了。
袁熙怒喝道;“公孙康,还我焦触将军和张南将军二人的命来。”
公孙康拍马挥刀叫道:“他们二人无能,被我斩杀了。我人头就在这儿,汝若是有本事的话,就来拿我。”
袁熙大手一挥,麾下两万枪兵立刻杀上前去,与三千辽东铁骑们交战在一块儿。
至于公孙康,张燕出马与他杀在一块儿。
刚刚逃出生天的公孙康,十分力竭,与张燕交战了几个回合后,便开始气喘吁吁了。
随着张燕怒喝一声,手中长枪用力挥动,便是把公孙康手里大刀给挑飞出去。
唰。
又是一下,张燕便将公孙康给刺翻在马下。
没成想,公孙康铠甲坚硬,这一下并没能够将他给刺死。
落马以后的公孙康,还想要仓皇逃窜,袁熙却将手中长枪对准他,准备将其彻底刺死。
袁熙忽然阻拦道;“且慢动手,留下他,或许有用。此人是公孙度爱子,如若能够将其生擒,或可使公孙度投降。”
张燕点点头,也就收回长枪。
袁熙大手一挥道:“来人,给我绑了。”
立马有两名步兵赶到,将公孙康给绑了起来。
次日清晨,袁熙便带大军兵临襄平城下,没等叫喊什么话语呢,公孙度便带着残余的襄平守军开城走出。
袁熙挥挥手,便有士兵押着公孙康走了出来。
公孙度大惊失色,叫道;“我儿,你受苦了。”
公孙康同样失色道:“父亲,救我。”
袁熙质问道;“公孙太守,汝子如今在我手上,汝有何打算?”
公孙度咬牙道:“袁熙公子,你究竟要怎样才能放过我儿?”
袁熙轻笑道:“很简单,汝之辽东铁骑,已经被我尽数消灭。汝现在投降与我,并跟我返回幽州。至于辽东,就让你儿子来做这儿的太守。此外,辽东每年应当向我幽州每年缴纳供金十万两,你可愿意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