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小巷子里,一个瘦小的孩子蜷缩在墙角,好几天没有吃到食物,饥饿让他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他顺着墙角缓缓倒下,好饿啊,好困啊,好累啊……妈妈……我好怕……
“啪!”是什么东西?
“妈的,死老鼠!老子的粮食被糟蹋了这么多!”
是…是老鼠啊,被摔死了吗,像我一样,我…也要死了吗……妈妈……小小的男孩阖上了眼,微弱的呼吸也渐渐停了下来,
在静谧的夜里,有一条名的小巷和一条逝去小小生命
忽然,原本已经死去的小孩,又有了呼吸,闭上的双眼猛然睁开
死而复生的山吹涟感受着呼吸和心跳,想到
:我没死吗?我还活着!我还可以呼吸!不,不对,我好饿,这不是我的身体,我的胳膊,我的手不是这样的,但……总之我活着…好饿…好渴…
山吹涟感受到胃的酸痛,身体的极度虚弱,他知道他需要食物,这是被饿死的小孩的身体,山吹涟的借尸还魂只让这虚弱至极的身体有了一点精神,他不想就又这么饿死了,论如何,不可以放弃生存啊!
山吹涟微睁着眼,观察着四周,渴望找到可以吃的东西,这脏乱的的巷子里,除了蛆虫就剩下一只死去的老鼠
死老鼠,老鼠也是肉,高蛋白,富有营养,但有超多的细菌病毒,极其容易得病,不过,现在这种情况,就算会得鼠疫也没办法了,他不想就这么死了
山吹涟挣扎着身体,他抬动着胳膊向老鼠伸去,挪动着身体向老鼠靠近,那是一只死老鼠,可那更是他生存的希望,终于他碰了那只被人扔出来的老鼠,瘦小的老鼠身上只有不多的肉,山吹涟用手指紧紧抓住老鼠,碎烂的肉和血填埋了他小小的手掌,他不敢放开,肉和筋被他用指甲扯下来,生吃下肚,鲜血刚刚入口就让他干涩的舌苔给酸痛的胃得到了一缓解,刚死的老鼠,血液和肉还是温热的,血肉的腥臭让山吹很难受,但他舍不得吐出来,就算这是酸臭的老鼠肉
把那只老鼠能吃的都吃了以后,山吹涟依旧在地上躺着,恢复着体力,也让意识渐渐清明
山吹涟回想着:我是山吹涟,17岁,在奔赴全国油画大赛,奔向自己的锦绣前程的路途上,貌似不幸的发生车祸,导致现在就成了流浪幼童,不仅成为了小屁孩,处可去,流浪街头,好像还穿越了时空,从身体大脑内混乱而零碎的记忆来看,现在大概是明治几十年了,这个孩子……好像以前有父母啊,但是想不起来了,父母……在哪里,算了,总之现在他好不凄惨,他甚至来不及为自己逝去的安稳生活和光明未来哀悼,就要赶紧想办法生存了
就算只是五岁小孩的身体,多日没有进食,也不是一只小小的老鼠可以填饱的,不行,他还需要食物,不然难耐的饥饿会再次来临
他支起身体扶着墙壁,缓缓向前挪动着僵硬的身体,他不知道墙的前面是哪里,但他不能坐以待毙,他需要食物
深夜的小巷昏暗脏乱,山吹涟走的踉踉跄跄,但依旧坚持着向巷子外走,他觉得自己走了好久
可能走了几百米,也或许他只走了几十米
渐渐的他听到了,有些许的人声,山吹涟想,天绝人之路,他一定可以找到生存的机会,他不是真正的5岁小孩,他懂得更多,他知道人多的地方对他来说获得食物的可能越大,他是孤儿院出来的,他的生存经验更多,在他艰难的走到巷口,终是站不住了,跌坐在地上
巷子的尽头是,是列车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