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拉开始哭喊,但马毅不为所动,这些毒贩哪个手里没有人命,根本不用心软。
瓦拉开始求饶了,说道:“我真的不能说,啊,啊,啊,你,啊,放过我吧。”
可马毅发出怪笑,似乎非常享受这个过程,继续认真的切割,一分钟后,当马毅将一块透明的头皮,放在瓦拉面前时,后者直接吓晕了。
方新武看马毅的手法,和冷静的外表,他一下子就明白了,这个军人,以前就没少杀人,他第一次见,还有这样毒辣的人。
但这只是开始,对于逼供,马毅学过的东西,就是让一个人一年内不重样的受刑,也完全做得到。马毅取过一瓶辣椒水,慢慢倒在了瓦拉的头皮上,后者直接痛得醒了过来,然后用尽全身的力气挣扎,可无济于事,马毅吹了吹刀子上的头皮组织里渗透出来的黄色液体,一副“西门吹血”的样子。
“我说,我说,啊,啊,你放过我吧,求求你们了。”瓦拉终于受不了了。
马毅当然并不享受这个刑讯逼供的过程,他又不是狼群里的变态“屠夫”,这只是他达到目的的手段,于是他笑道:“那就好,说好了,让你做污点证人,还能减刑罚。你要是不说实话,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信不?”
瓦拉哪里敢不信,他听出了马毅话里的意思,问:“你们不是扎卡的人吧,是警察,好吧,我说。”他看到马毅挥了挥刀,当下不敢问了,于是惊恐的说:“是糯康让我开着小船,在本月10月5日那天,把从扎卡手里抢过来的九十万颗bin毒,放在中国商船上的。”
方新武和马毅对望一眼,有了瓦拉这一点证词,中国死难的船员的清白,就能澄清了。
瓦拉继续道:“我到了船上时,地上有血迹,可已经没有人了,后来翁灭,就是我们的二老大,让我赶紧撤,因为暹罗的军人就要来了。”
马毅点点头,看来瓦拉把bin毒放在中国商船上后就撤离了,而自己是在暹罗的不法军人开枪时,到达的现场,也就是说,那时候毒品已经在船上了,不过由于匆忙,没时间检查,导致错过了。
马毅和方新武都知道,瓦拉此时不敢说谎,而且他所说的也和两人掌握的情报基本吻合。更多的消息,瓦拉也就不知道什么了,他只是糯康手下的一个小喽罗,核心机密糯康不会让他知道,现在唯一的疑问就是,暹罗的九个军人,为何要开枪陷害中国船员,这是他们的个人行为,还是暹罗军方高层的意思?如果是后者,那就会对两国关系,产生极大的影响。当然,马毅倾向前者,暹罗军方胆子再大,也不敢真的招惹中国。估计就是一些地方军人,杀良冒功,这样的事情,历来都不罕见。
方新武给瓦拉做了简单的救护处理,看着对方头皮只是掉了薄薄的一层,再次感叹马毅的刀法。而他此时,已经大概猜出了马毅的身份,军队里能够在和平事情,参加实战且具备如此狠辣心理的,那只有特种部队了。
入夜,捆好瓦拉,两个人来到了工厂的天台,那里有方新武收集的所有糯康集团的犯罪分子的资料,主要是照片,照片在黑板上,黑板上布满了细铁丝,照片就是用夹子夹在铁丝上的,而照片旁边用粉笔标注着名字。
马毅一张张看去,这个犯罪集团,一共有五百多人,当然,资料是首要分子的,一些小喽罗的资料,方新武并不可能都搜集。
大头目糯康,原来是金三角的“世界毒王”坤沙的小弟,当然了,坤沙的小弟千千万,糯康只是其中一个。坤沙投降后,糯康拉拢了一些旧部,逐渐成为了金三角最大的毒枭。他的实力当然比不了坤沙,但名气却不小。只是,糯康的照片不太清楚,只能依稀看出来,这个糯康留着长发,非常瘦,他蹲在地上,周围是村民。马毅看了半天,说:“好像是无人机拍摄的,距离超过了一百米吧。”
方新武点点头说:“是,你还挺懂。这是三年前拍摄的,当时糯康正在大其力的一家寨子里,给村民讲授如何种植罂粟。当天,他将一部分海洛因分给村民,并强迫他们吸食。”
马毅鼻孔略微张大,糯康这个畜生,他继续朝下看去。拿突,一个骨相和糯康有三分相似的、二十多岁的男人,头皮四周刮掉,留了条小辫儿。他是糯康的儿子,也是他的继承人。
翁灭,因为翻译问题,也称翁煞,糯康集团二号人物,负责行动,心狠手辣,嘴角到太阳穴,有一道疤痕,据说在缅甸的特种部队待过,是糯康用重金挖过来的,算得上糯康集团,最能打的人。而除了他们,还有几个人,个个都不是什么好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