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摘下斗笠,没有什么过多的情绪,如果不出所料的话,这个少年绝对有去无回,就算他今夜不去,还有明后,既然对方知道了有这么个人要闯泓渊,那对方一定会做好准备等着。
她松手,手中的斗笠落地:“东越王的秘境啊去了也无疑是羊入虎口罢,算了算了与我无关”
月下,她漫步而行,顺便想想进泓渊的对策,因为她也有必闯不可的理由。
月光撒在她白皙的脸颊上,形同反光板,因为她穿的是白衣,远远看去就像一个鬼魅在行走,有些吓人。
一股微风吹过,白初云蹙眉:“好浓的血腥味。”
与此同时,她的脑海中传来紫烟的急呼声。
“主人主人蛊盅在动您卧室的蛊盅在动”
“嗯蛊宝这家伙都安静了多少年了,等等这股血腥味难道是纯阴之血”
乾坤地里的紫烟在白初云的卧室里守着暗红色的蛊盅点头:“或许是呢上一次躁动也是因为纯阴血的出现哦”
白初云挑眉轻叹回应:“好吧,好吧看在你平时办事利索的份上,替你去看看也省的再去找至阴之地养你。”
“那主人心哦”紫烟叮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