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东笙回头看了过去,叫住他的正是俏寡妇。
他不禁有些纳闷,孔五婶中午不是去捉奸了吗?俏寡妇怎么一副没受影响的样子?
“东笙,你哪来的自行车?”
俏寡妇今年四十岁,看起来也才三十出头的样子,风韵犹存。
河湾村的寡妇不止她一个,但只有她一个得了“俏寡妇”的花名。原因他,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亲戚送的。”孔东笙敷衍接了一句,这辆自行车比现在流行的二八大杠自行车小一些,为了低调,他用了一瓶喷漆把全车都喷成了黑色。
“哦~”俏寡妇笑着看向孔东笙,眼神里都是探究,“你家哪个亲戚啊?自行车都舍得送给你!”
“婶子,这事你管不着吧!”
“哟!叫什么婶子?叫姐姐!”俏寡妇掐着嗓子说着,声音轻浮又妩媚,右手也不经意的拍上了孔东笙的胸脯。
孔东笙急忙后退,这人放荡惯了,他可不想沾上腥气。
“婶子,我先走了!”
孔东笙急忙骑上自行车,朝着河湾村的方向而去。
“东笙……”俏寡妇勾人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把我捎上,我也回村呢!”
孔东笙只当没听到,奋力蹬着自行车,将俏寡妇甩的远远的。
俏寡妇名声不好,和村里不少人牵扯不清,他可不想成为其中一员。
俏寡妇捏着衣角,目光落在孔东笙背影上,久久没有离去。
孔东笙这小子怕是发达了,那辆自行车不管是他自家买的还是别人送的,总之是他家的。
“一百来块钱呢!”俏寡妇嘟囔一句,若有所思的走上了回村的路。
孔东笙到家的时候天还没黑,张红丽也才回家,还没有做饭。
“东笙哥回来啦!”一个青春靓丽的身影正在屋檐下收衣服,孔东笙反应片刻才想起这人是谁。
“巧杏啊!”
想当年,孔东笙的父亲因为救吴巧杏的父亲吴大勇而死。这些年来,吴大勇对孔家很是照顾,连带吴巧杏这个女儿也三天两头的上孔家帮忙干活。
“巧杏,你放下,我来!”孔东笙看着吴巧杏手里的裤头,那正是自己的。
吴巧杏今年十六岁,出落的亭亭玉立,一双杏眼辜单纯,里面水盈盈的一片,仿佛有限柔情。
让这样一个青葱少女给自己洗衣服收裤子,他简直于心不忍。
以前的孔东笙也不知是咋回事?把人姑娘当丫鬟使呢。
“东笙哥,你客气啥?”吴巧杏抱着衣服,转身就进了孔东笙的房间。
孔家就两间房,张红丽和孔淑静住一间,孔东笙住另一间。孔东笙屋子旁边还搭了一个草棚,用作厨房。
“哎!巧杏!”孔东笙没叫住吴巧杏,只得跟着她进屋。
这姑娘心真大,随随便便就进青年男子的卧室,这简直是没把他当男人看待啊!
巧杏利落的叠好衣裤,放进屋里唯一的箱子里,顺手又把孔东笙的床单扯了扯。
“巧杏,以后你别来帮我洗衣服……”
“咋的?东笙哥,你是嫌弃我了?”吴巧杏不待孔东笙说完就急急插了一句,脸上带了些焦急。
“不是这么回事!”孔东笙耐心解释,“现在不比以前,你是大姑娘了,这男女有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