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刺激的时候,她还知道带白开心上山找吃的呢。(不是带,是白开心自己跟过去的)
确定轻易法扣出后,霍宁满意的把小筐递给前面的人。
种玉米都是三人一组,两人犁地,一拉一扶,剩下一人播种覆土,累了就换一下。
拉犁的最累,本来应该是力气大的汉子应该干的,但农忙时,妇女能顶半边天。
和霍宁一起组队的就是村头的刘寡妇,和她家大闺女,谢小香。
那闺女十六七岁,也到了相看的年龄,但长得瘦瘦弱弱,比她家里八岁的弟弟谢小宝也没高多少,一看就是长期营养不良。
不过这年头,家家都有难念的经,她自己都是风吹就倒的纸片人,谈不上大义凛然,去帮助别人。
想要高公分,出相应的力就可以。
轮到霍宁拉犁时,她义反顾上前,等她播种时也会毫不犹豫的解下身上的绳子,如此轮了两圈,大家伙儿都有些脱力。
刘寡妇几次欲言又止,都被霍宁当做没看见,视掉。
别以为她期期艾艾,就可以道德绑架。
旱地土硬,从东到西将近300米,一组一垄,挨着向前。
刘寡妇与隔壁的王家新嫁来的小媳妇刚碰面,就开始碎碎念,整整一上午。
感叹她命不好,家里男人年纪轻轻就扔下她,他们娘几个,家里老的老,小的小,自己身体不好,生活困难,吃不饱,穿不好,还要顾及老人的赡养费,日子过的比苦瓜还苦。为了多挣点,不得不把待嫁的闺女拉出来云云……
最后,还不忘再瞪一眼霍宁。
霍宁……
还没完没了了,你是寡妇,我也是寡妇,你当你的“祥林嫂”,我当我的“山大王”,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不好吗?
她狠狠地瞪了回去,比眼大谁不会!
“唉!可不是怪我命不好,赶不上白家三媳妇,都是一样的命,遭遇却不一样,同样没了男人,我们一家子天天下地,连口喘气的机会都没有,人家命就好,可以休息几个月,要是队里不叫,估计还不会来……”
还阴阳怪气上了!士可忍孰不可忍。
霍宁三两步窜上前,一把捏住刘寡妇的脖子。
“你干嘛!放手,快放手!”
霍宁不为所动,认真的研究那黑黢黢的脖子,模样阴森怪异,嘴里喃喃自语:“喘气,还喘着气呢!掐住就不会喘气了!”
说完,两只手死死地掐住刘寡妇脖子,掐的刘寡妇白眼直翻。
旁边吃瓜群众惊呆了!
还没等人反应过来,霍宁就先主动松手,等着众人跟着松口气时,她又飞快掐上,等人反应过来准备帮忙时,她又松手……
如此反复几次,她就像玩游戏一般。
“喘气,不喘气,喘气,不喘气……喘了好多口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