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秦钟一连说了三个好,眼里泛着泪花。
能在死前看到南氏继承人站在南氏,就算死也瞑目了。
南骨看着激动的秦钟,宽慰道;“秦爷爷,这些年,您辛苦了。”
二人对视,其中缘由,不言而喻。
戴忠泉看着秦钟跟南骨的眼神都要冒火了。
能不冒火吗?
一个是不服他的南氏董事,一个是拥有继承权的南家继承人。
要是两人联手,还有他戴忠泉什么事情吗?
出声打断了南骨跟秦钟的叙旧。
脸色不悦的看着南骨;“你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妹妹办事他最放心,虽然爱慕虚荣了些,但还是靠谱的,绝不会出。
“自然是为了外公的遗嘱。”
南骨对着顾泽东使了一个眼色。
顾泽东收到指示,将手里公文包放在桌面上,从里面拿出一份又一份的资料,摆放在宽大气派的会议桌上。
“前董事长南镇惟先生委托我,办理他身后事的一应事宜,其中包括南氏集团的股份所有权。”
“其中南董事长所持有的南氏集团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在其直系亲属外孙女南骨长大成人,成家后继承。”
“这是其外孙女的结婚证,合法有效,满足南老先生的遗嘱条件,遗嘱可直接生效。”
顾泽东说完之后,退后一步站在南骨的身后。
戴忠泉看着桌子上的文件,还有一本红色的结婚证,笃定的说;“不可能,这是假的。”
南骨勾唇冷笑,看着垂死挣扎的戴忠泉;“是不是假的,父亲看看不就知道了?”
戴忠泉拿起南骨的结婚证,一辨真伪,虽然说不相信,可是顾泽东都已经站在这里的,还是很担心,拿起一看,心下凉了半截。
因为结婚证上的钢戳是骗不了人的。
“你...你什么时候结的婚?”
“今早,上面不是有日期吗?”
“既然结婚了,就该跟家里人说,也好给你操办。”戴忠泉将结婚证放下,看着南骨装作一副慈父模样说道。
“多谢父亲了,相比操办婚事,父亲应该知道,我还有比操办婚事更重要的事情。”
戴忠泉当然知道更重要的事情是什么。
看着南骨的目光也阴沉了几分。
这个死丫头本来就跟他不亲近,多年来连面都不见,如今一见面,就要将他辛苦经营的事业抢走。
可是他又不能当众跟南骨撕破脸,毕竟董事会并不是都是他的人,只能将心内的火气压制。
“再重要,也不如你的人生大事重要。”
“事关外祖父心血,跟南氏的未来,又怎好让儿女情长牵绊。”
这时看完资料的秦钟,将资料重新摆放整齐,爽朗大笑;“好好好,老董事长要是知道孙女找到归宿,名正言顺继承南氏也该瞑目了,一生心血被一个外人拿在手里,也是不能放心的。”
秦钟这话可谓是说的太直白了,一是说戴忠泉名不正言不顺,二说他只是一个外人。
在场众人都忍不住替戴忠泉尴尬了,一个个作壁上观,不出声,也不站队,毕竟一个是现在带领集团发展,给他们赚钱的执行董事,一个是手拿南氏集团百分之五十一,有实权的继承人。
站谁都会得罪另一个,索性装傻看戏,也让人找不到处,记恨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