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看着跑进来的文同,微微一笑,这个书童,倒是有几分机灵,立场站的很坚定,用公子的话来说,这也是一个人才。
“大人,大老爷回来了!”文同进来,快速的冲着十一说道。
“大老爷?”
“就是文员少爷的大伯,现在的扬州按察使!”文同急忙的解释说道。
十一点点头:“无妨,回来也好,看看钱家,最后,到底会做如何选择?”
不知道这一次,钱家到底是选择做一个聪明人呢?还是做一个蠢人呢?
钱家,大厅,正堂,钱云帆与钱松两个人落座其中,钱松坐在正首,而钱云帆,坐在下首。
“父亲,这一次,文远到底在京师,闯了什么祸?”钱云帆平静的问道。
钱松叹了口气,而后拿出了欠条的拓本,递给了钱云帆:“你看!”
钱云帆接过来一看,随即面色一变:“两百万两,这怎么可能?”
“会不会是那个文同,在里面作假?”钱云帆思索了一下,轻声的说道。
钱松轻轻地摇了摇头:“这几天,我也仔细思索了这件事,按照文同的说法,当时在场的,不只是他跟赵王,还有寒香寺的女尼,此外,魏国夫人也在,而且当时还考虑到了我跟老王爷的关系,对文远多有照拂。此外,还有很多家的千金小姐和公子也在,这么多人证的情况下,文同是不敢撒谎的。”
“反过来,赵王殿下,在这件事情上,肯定也不会说恶意构陷大臣,他敢光明正大的派人前来,摆明了是有底气的,这一次,是我钱家的大劫啊!”
“都怪我,这些年,太过宠文远,让他不知道天高地厚。”钱松摇头说道。
“那父亲打算如何做?”钱云帆轻声的问道。
钱松犹豫了一下,而后说道:“我打算写几封书信,请动京中几位老友出面说和,当年,我跟八贤王,也有几分交情,我打算舍下这张老脸,求一下八贤王,救一下文远,你觉得如何?”
“修平,你弟弟死的早,他可就文远这一根独苗啊!”
似乎生怕大儿子不同意,钱松又跟着说了一句。
“那钱呢?父亲是打算给还是不给?”
“为父现在忧心的就是这个钱数,这两天,为父筹措了将近二十万两,已经交给那边了,接下来,你觉得,我们钱家得出多少银子,能平掉这件事,把文远带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