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的说：疼吗？女的说：这个混蛋，逼我当他女朋友，一天到晚管着我！我听见男孩已经回去了，就走了，大概就是这么个事。”

谢过这名女员工，陶月月和王冰就先回指挥中心了，陶月月心想自己的推测是对的，贺娟和何康确实认识，那么这段捉奸会是杀人动机吗？

或许还有藏的更深的动机？

回到指挥中心之后，王冰就查了起来，贺娟因为发生意外，警方已经将她所有物品带到这儿，电脑也在，查起来很方便。

她确实在玩一款网络游戏，王冰虽然可以轻易搞定登陆密码，但已死之人突然之间登陆不是太奇怪了，况且被何康看见，岂不是打草惊蛇。

于是王冰联系上运营商，很快拿到贺娟的一份游戏数据，上面显示她和另外三个角色经常在一起玩，已经持续了近半年之久，老实说在游戏中，像这样的关系，可以称得上非常铁了。

王冰又联系运营商，一查，贺娟的三名游戏好友正是何康、张超和许乐。

王冰说：“果然是这样，游戏里认识的。他们三人经常给贺娟一些装备、金币，看来是带她一起玩的，不过像何康这样的宅男+吊丝，居然能和贺娟好上，有点不可思议哦。”

陶月月说：“贺娟的生活一塌糊涂，既没有正经工作，周围都是些狐朋狗友，因为欠网贷被强迫当方壮壮的女朋友，之后又依赖他生活。这样的人在游戏中反而会获得真正的友情吧，大家没有世俗的标签和欲求，相互帮助，携手并肩，慢慢产生好感也是正常的。”

王冰点头，“说的也是，游戏确实会培养出男女之间的好感。我以前听说有一些ＬＯＬ陪玩的男生，经常会被一起的女生喜欢上。”

“然后你也跑去玩那个了？”陶月月笑着调侃道。

“没有没有。”王冰拼命摆手。

回到案子上，陶月月说：“何康和方壮壮正好是小学同学，小时候又受方壮壮的欺负，这是巧合还是刻意？你说捉奸，方壮壮也没真的找到何康，他们之间的矛盾并不算激化吧？这会是杀人动机？”

王冰突然想到一件事情，在电脑上一通查，然后说：“啊对了，方壮壮在死前有一笔可疑支出，是付给一家叫‘信隆’的公司的。”

“什么样的公司？”

王冰笑笑，“保险、金融、化工、轻工业、服务、餐饮……他们把所有营业项目注册了一遍，之前我一直搞不清是干嘛的，还以为是那种不正经的地方，大概付了两千块钱吧！我现在突然想到……”

王冰打开个网页，上面有一张照片写着“龙安信隆侦探事务所”，王冰说：“是私家侦探，他在聘请私家侦探，大概率是查贺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