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楚丽抓着陶月月的手，潸然泪下。

“那个女人犯的是重罪，你希望她被判死刑吗？”

楚丽愣了一下，说：“我觉得她其实也挺可怜的，好像是精神有问题，死刑……会不会太重了。”

“你好好休息。”陶月月微笑一下，和王冰告辞了。

走出医院，王冰问：“你最后那个问题，是在测试她吗？”

“被你瞧出来了……她已经有点同情施害者了，斯德哥尔摩情结的前兆。”

“被囚禁一个月，意志再坚强的人都会出现异常。”

“斯德哥尔摩情结，归根结底是人类为了自保启动的应急方案，囚禁和虐待是痛苦的，在这种痛苦中，吃、喝、睡的快乐被无限放大，人就会本能地去讨好和同情给予吃、喝、睡的那个人，以获取更多的生存资源，如此说来，产生斯德哥尔摩情结才是正常，不产生，反而说明这个人的心灵异常冷漠！”

王冰摊手，“这就是人性，说复杂也不复杂，四个字——趋利避害！”

“那么赵丽娟又是为什么呢？囚禁她的人已经不在了，她还要继续扮演施害者，去加害别人……”陶月月猛然想到一件事，“糟糕，昨晚那个人我们晾在审讯室，已经过去一整晚了！”

王冰说：“看来这案子还没有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