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
……
牧寒很满意这些只会人云亦云的朝臣,嘴角的弧度表达出他很满意,他用眼神示意宫云深接着说。
宫云深自然接收到牧寒的意图,继续大声说着,“为了使我们手中的证据更有说服力,臣暗中查访得知,我们手中的玉牌确实是西源皇室独有的,其他人用的都是铜牌,这是臣取到的铜牌。”
说着,他从怀中取出一块铜制的牌子,上面雕刻着云纹,前后的正中分别写着“西”“源”二字,他高举铜牌在原地转了一圈,让所有人都看到这个新的证据。
一武臣说道:“这么说,就可以确定劫杀一事是出自于西源皇室。”
宫云深将铜牌交到来取的公公手中,接着说:“不仅如此,之前君后体内残留的曼香依兰的余毒,也是西源皇室专用来惩治犯重大过的宫人,民间并没有人使用,然事发之时由于证据不足,为让南浔国放心,所以才会说是下官中毒,还请各位同僚体谅。”
说完,转身对着左右、后面的朝臣拱手,那些人亦是回礼。
宫云深身旁的裴杰说道:“大将军不必如此,您是为情势所逼,不得不如此,再说也是君上首肯的,我等又怎会怪罪于您,您这不是小瞧了我等吗?”
“裴将军所言甚是,是在下小人之心了。”
宫云深此刻一直在按牧寒的布局行事,不想与裴杰多生争执,只能顺着他的话往下说。
一仰慕宫云深的武官说道:“都是没有的事,我等都明白,需言。”
一文官道:“如此说来,劫杀之事确定疑,是西源下的手,一方面我国对南浔国有了交代;另一方面南浔定是同意我国出兵,兴许还会给予物资的支持。”
“对。”
……
牧寒对这提议也是赞成,南浔国富有,四国皆知,若是在这一次出兵有了南浔国的帮助,北苍国的损失会降到最低,也好为将来储备充足的战斗力与财力。
“众卿所言有理,孤忙着处理国事,倒是忘了让南浔国人放心,梁正卿你回头派人到南浔,将此事原委告知南浔国君,由他定夺此事。”
梁明文拱手道:“臣领命。”
宫云深又说道:“边境发生争执那日,正适逢西源士兵归家日,至于是否由士兵引发的暴乱,臣不得而知。”
一武官道:“既然有了作案时间,又有人证,他西源休想抵赖,就是西源故意挑衅我国,我们不能再忍了。”
“对,要让西源血债血偿。”
……
宫云深听着周围的群情激愤,暗叹一口气,该来的,终究是躲不了的。
“与西源交谈果,使团本要返回,可刚出西源境内,臣等护卫之人被一群人引开,所幸及时察觉,返回救了被黑衣人包围的使团,但还是让冢宰受了伤,臣保护不利,请君上责罚。”
说完,宫云深腿一弯就跪在光滑的地板上,头磕在地上。
牧寒看了站着的其他人一眼,知道他们是不会怪罪宫云深的,就说:“起来吧!此事怪不得你。”
梁明文在宫云深站起来时,就上前一步,半鞠躬,“君上,如今事情的矛头都已指向西源,我们得为北苍国的百姓讨一个说法,也得让南浔国安心,我国必须出兵西源,方能让西源国为他所做的事付出代价。”
“臣附议。”
“臣附议。”
……
众人一同发出呐喊,可见其声势震撼,就连一些不同意出兵的人也只能跟从。
上一次的教训,牧寒时刻不忘,“众卿为我北苍的百姓所做出的思虑,孤都明白,但这件事不能就此决定,还是等宁冢宰伤愈上朝商议之后,再做决议。”
众臣听到这里只好作罢,而宫云深却知道,牧寒如此,只是为了让事情万一失,他所行的每一步都有他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