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公公连忙掏出帕子为君修凛反复擦着手,不停的安慰他:“皇上,皇上莫动气,陈院判说了,动怒对您不好,老奴已为您擦干净了!”
王淑妃吓得倒在地不停的颤抖,脸都吓白了,她早就打听过了呀,皇上虽十分勤政不理后宫,但性情并不暴虐,之前见到他都挺好的,今日怎么这般可怕?
“哼,回宫!”君修凛心头那股不适久久不能散去,要去找容婳的好心情也被打扰了,他返身匆匆回了万乘宫。
脱下被王淑妃碰过的那身衣物,对康公公说:“康庆,将朕这身衣物烧了!再让朕看到它,便要你脑袋!”
“是是是,皇上,老奴遵命。”康公公战战兢兢的拿着衣服正准备出门,君修凛又叫住了他:“去珠玑宫说一声,朕更衣完便去找贵妃。”
“是,皇上。”
“还有,传朕旨意,将王淑妃禁足,命她三个月不许出寝宫门!”
康公公擦了把汗:“是皇上。”
傍晚,容婳正慵懒的躺在贵妃椅上看话本子,秋芜给她准备了水果,还给她捶腿按摩,正舒服的时候,殿外突然传来一声通传:“皇上驾到。”
容婳心底暗叹,又要被迫营业了,虽然心里一百个不愿意,但也得到门口去接驾:“臣妾参见皇上.....”
君修凛一见到容婳,便急切的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她身上一股好闻的香气钻入鼻息,让他浑身舒适得忍不住长叹了一口气,被王淑妃碰触的不适感瞬间消失了。
“啊!”容婳惊呼一声,连忙搂住了他的脖子,美目微瞠道:“皇上,您...您这样不合规矩....”
君修凛心情愉悦,唇角微扬:“朕便是规矩,谁敢议论朕?”
容婳言,任由他抱到床上,红鸾暖帐,又是一夜休。
——
这几日,容婳总是感觉十分疲惫,昏昏欲睡,早上从君修凛走后,她便一直睡到傍晚,晚膳后。
君修凛来她寝殿歇息,一进殿门,就如往常一般将她一把抱起,絮乱的鼻息蹭进她的脖颈间。
不过片刻,她春-衫-褪-尽,两人坐在帐中,君修凛将她抱在怀里,突然看着手中,说道:“容婳,你近日是不是更丰腴了些?”
容婳摇了摇头:“臣妾不知,只觉近日总是昏昏欲睡,今日也是好累.....”
说着她的身子便软弱力的靠在他怀里,合上了眼睛,娇憨的睡颜让君修凛喉头一紧。
他将她最后一件衣物褪了下来,诱声哄道:“听话,朕要一次便好。”
他说话还算算数,要了一次便睡下了。
半夜,容婳感觉腹部一阵疼痛,扭动的身子将身旁的君修凛吵醒了,见她脸色煞白。
君修凛心中一紧,连忙朝外大喊::“快!传御医!”
陈院判很快便来了,为容婳把脉后,陈院判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脸色严肃道:“还请皇上往后一阵子莫要与贵妃娘娘行房了。”
君修凛不解的蹙眉问道:“为何?”
陈院判抹了把额头的汗,说道:“贵妃娘娘已有两个月身孕了,之所以有腹痛的状况,便是孕-期-行-房,动了胎气,现已有流产之兆。”
“有身孕了?”君修凛闻言脸上露出喜色,但转头看到容婳虚弱的模样,心中微动,朝陈院判点了点头:
“朕明白了,你即刻去开最好的保胎药,定要保住贵妃腹中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