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痛啊!”
王十八揉着头,硬撑着床板起身。感觉脑仁儿被人掏出来用脚在地上踩一样。
不能呼吸,法思考。
过了一会儿,才缓过劲来。
晃了晃迷糊的双眼,有些懵逼。
“这是哪里呀?”
王十八陷入了回忆。
“我记得我昨晚喝醉了,在花坛里撒完尿,捡了个包裹。然后好像被什么东西砸到了脑子,然后…”
“然后,然后…”
就啥也不记得了。
王十八看了看周围的环境。
入眼,仿佛来到了古代农村的既视感。
自己坐在一张老旧的木床上,凉席为底,边角显露着干枯的不知名枯草。身上盖着一张破旧的棉被,黄里发黑,黑里透黄。看这被子原来的颜色本应该是白色的。应该是长年没清洗而导致的。散发出一股比穿了十多天没洗袜子味道的10倍还要臭!
有些馊,有些酸,有些法形容。
这是王十八此生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味道!
总之,就一个感觉!
想打y!
这被子不盖也罢!汰!
望了望周围的摆设,这个家真?家徒四壁哇。
这间房间应该是属于卧房,床铺靠墙。对面有个像是衣柜之类的家具。房中间有个比较有年代感的木色小木桌。桌脚上面满是蛀虫的虫眼。有一只脚还不平,被塞了几片石头片儿。四周一边一条木凳。
地面是土做的,看起来比较平整、紧实。
除此之外,真的没有其他东西了。
硬要再加点描述的话,就是还有一扇窗(不知名植物的叶片镶嵌),窗外的阳光此时闯入了这个让王十八心死的房间里。
让王十八的心里温度略微上涨。
…
回过神来的王十八。
“草!”(一种草原上茂盛的植物)
王十八拧了拧自己的脸蛋,满脸狰狞。
“哎哟!~”
这不是在做梦,众所周知梦里是不会痛的。
“汰!”
王十八右手一巴掌拍在了大腿上。
“啊!!!”
双眼一翻晕厥了过去。
…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王十八渐渐醒来。
“水~”
“醒了!醒了!”
“娘!十八醒了!爹!十八醒了!”
一位光着膀子浑身乌漆麻黑枯瘦如柴大约十多岁的黑脸少年激动道。
手舞足蹈。
嘶哑的声音在屋里回荡。
不一会儿,屋外赶来了两位差不多年纪三、四十岁与黑脸少年造型差不多的中年夫妇。
中年男子,身着一条黑黑的短裤,有些破烂,枯瘦如柴,一米七五左右。寸头。
中年妇女,短袖、长裤齐身,长头发,收束着的,脸没那么黑,不过也是呈蜡黄色,一米六左右。
一进屋,中年妇女就满脸焦急的望向床上的王十八赶来。
“十八!十八!你总算醒来了!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要为娘可怎么活呀!”
中年男子但是没那么激动的表现,眼神里充满着焦急与期待。
儿子终于是醒过来了。